“哦你不知道，这两天班里感叹
下煜哥
笔记风格。”方佳远坐到位置上，找到三天前试卷拿给傅予寒看，“就大家不是邀请到他进学习小组吗？后来就开始找他借试卷笔记看，结果这个人答题时候除必要字个字都不多写，订正题更是简洁到只有他自己看得懂——你看这
抄他，参悟下午没看明白……所以当天就代表群众跟他吐槽，他说会为人类福祉改改风格。”
方佳远说完，指着傅予寒桌上试卷说：“这也改得太彻底，感天动地啊！”
傅予寒刚摊开是张物理试卷，闻煜在每道大题题干关键字底下划线，公式和解题过程步不落，写得干干净净不说，甚至还画分析简图在旁边。
真到考试时候，受力分析或是电路图之类帮助思考东西只被允许画在草稿纸上，闻煜不可能画这些上去。
他应该是料到谁要看特地画给别人看。
“这就不肯给？”傅予寒垂着眼，轻声说，“那还管借谁卷子……你真麻烦啊哥。”
两人正僵持着，方佳远和孙文瑞勾肩搭背地走进教室，看见他眼睛亮：“傅哥！你终于好吗？”
他俩迅速跑过来，人句问起傅予寒身体情况。
“……是好，没事。”傅予寒冲他俩点点头。
正说着，伸出手中被人塞进几张纸，傅予寒回头，看见闻煜站起来往外走：“去食堂看看有什
早饭。”
点，眸光垂下，不吭声。
“看你转头追这事和你喜欢杨帆性质差不多，都是找乐子而已，没太当真。”傅予寒想想，接着说，“只是早上正好看见葛然，习惯性找她要罢……谁知道你卷子塞在哪里？”
“这儿。”闻煜没好气地从抽屉里抽出叠卷子，“平时做全都在这儿。”
“那以后自己拿？不会等拿你又跑来质问为什翻你抽屉吧？”
“不会。”闻煜忽然想起傅予寒抽屉里那本画满杨帆画册，嘴角抽，意有所指道，“……抽屉又没有秘密。”
傅予寒心道“这人成天装作自己谁都不想
他步子迈得很大，像被谁追赶似，很快没踪影。
傅予寒把手里纸拿起来，认出是他要几张试卷。
“傅哥在抄题？”方佳远凑近看眼，“擦！煜哥这卷子写得也太详细吧？”
“嗯？”傅予寒应声，回座位坐下，将试卷摊开。
闻煜字迹冷硬，同样是干净利落风格，傅予寒写字跟他比反而显出几分柔和来。
傅予寒不知道他看见画册事情，完全没听懂。
无非是抄个解题过程，用哪位学霸试卷都样，傅予寒不想大清早跟闻煜为这种事吵架，把葛然卷子收好，拿过去还给她，又走回来，朝闻煜伸手。
闻煜掀起眼皮：“干嘛？”
“不是说借卷子吗？”傅予寒说，“前两天抄完，昨天上课讲过给看看。”
闻煜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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