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傅予寒以为他又没做周末作业，仔细
看才发现这人做
根本就是别东西。
“竞赛习题。”闻煜说。
他做竞赛练习题也就算
，恐怖是居然还能边做边回手机消息处理雍容事，甚至没有超过试卷要求
说实话，那天有点意外。
闻煜点不觉得自己笑得哪里不对，但傅予寒愣是很笃定地说“不想笑就别笑”。
不知道他从哪儿看出来。
“事实证明
是对。”傅予寒站起来，向他走过去，态度自然地用食指拨下闻煜左耳垂，声音懒洋洋，“虽然喝酒、泡吧，打耳洞，但知道，是好学生？”
闻煜把打落他手，冷声道：“会记得告诉雍容不要给你工资。”
“当然是后妈。”他轻声说，“雍容要是敢调戏妈，不需要他爷爷动手。”
那年闻煜十三岁，做点什
都不需要负责。
危险眸光在闻煜眼底闪即逝，他很快调整表情：“但这不是重点，就是想说他真很不像话。前两年他开始自己服装生意，爸还夸他终于想明白。”闻煜轻蔑笑，“但看他就是狗改不吃屎。”
“不是屎。”
“嗯，”闻煜点点头，“你不是，没说你，别误会。”
“……”闻煜被他气笑，抬起头，“你找事是吧。”
“实话而已，谁会喜欢自己反义词啊？”
“也是。”闻煜点点头，“自己说这话有点厚颜无耻，不过确实属于‘别人家孩子’。”
至于雍容，那是个在收心自己开店以前，在本市玩到无法无天人。
“说起来有个搞笑事情。”闻煜勾起唇角，打着字说，“有年他爷爷过生日，爸带妈出席，雍容没见过妈，还在酒席上调戏她。”
傅予寒轻哼声，眼角眉梢染上些许不甚分明笑意。
他走向沙发：“困，外卖来之前想睡会儿，记得叫。”
“进去睡吧。”闻煜说，“今天冷，别再病。”
傅予寒脚步顿，原地扭个方向向卧室走去。
外卖近两点才送到，两人面对面吃完顿简单“早餐”，闻煜收拾掉桌子，开始写试卷。
“有误会是你才对。”傅予寒叹口气，“说‘反义词’不是这个意思——意思是，虽然你好像也不怎乖巧，但你不会做这没底线事情。”
闻煜愣，抬起头。
他忽地笑：“活18年，头次听见有人说不乖巧。”
“既然开始就没在面前伪装过，”傅予寒说，“就别说这种废话。”
“想装。”闻煜垂下眸，像在回忆，“但是见面就说假人不是你。”
傅予寒：“……”
“那天简直鸡飞狗跳，他爷爷气得说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折他腿。”闻煜快笑死。
“你哪个妈？”傅予寒问。
闻煜嘴角笑意倏地收。
他盯着手机，像在发呆又像在思考，好半天才抬起眼，平静地朝傅予寒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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