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煜耸耸肩：“行吧。”
北林是那个前不久还在调试灯光
助手，闻言过来拉上傅予寒往台阶那边走，边走边安抚他。
第
次做模特人多少都有些拘谨，北林看得多
，
“……”
现在傅予寒袍子底下只穿着条新款平角内裤，脱更多照片是指□□吗？
他倒不是怕露，工作和平时是两码事，既然接受“内衣模特”这个工作，来之前他就已经做好脱衣服准备。
但他没想到闻煜会留下看。
被陌生人看可以假装自己去泳池，但有熟人在场就比较……别扭，对，别扭。
许久未见两人聊几句，老四手头压两个活比较忙,边说边低头在平板上修着图。
闻煜就在旁边看着。
两人等大概十分钟，三毛把人带回来。
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闻煜回过头,看见傅予寒裹在件落地大黑袍子里，像是在cos魔法师。
“四哥，”傅予寒语气像往常样淡,但不知为何，闻煜似乎从中听出丝拘谨，“
现在要做什
？”
老四今年芳龄31,自觉还是枝花年纪，只不过工作忙起来常常没有时间刮胡子,有些不修边幅,看着显老。
也因为这，他最不喜欢被人说年纪大。
闻煜跟他认识很久,当然知道这是他死穴。
老四乐：“嘿，你小子可以啊！为个外人都知道攻击——谁跟你样这护着‘情敌’？”
闻煜垂下眼皮，张俊脸上没什表情：“总之你不要动他。”
“再说，”闻煜笑眯眯地补充，“你不乐意就更要看，毕竟运动会那天错过不是吗？”
傅予寒哑口无言。
这人是真小心眼，运动会那天掀衣服上药赶他出去，屁大点事能被他记到现在。
傅予寒觉得这仇就够抵消他带自己找工作恩情。
老四忙说说：“工作是工作，别想那些有没，做模特就得放得开。北林，你过来指导下他摆pose；小七你少说两句。”
老四指着那个天光洒落区域：“把袍子脱，站那台阶上去。”
“……”
“怎？”老四看他眼，“有问题？”
傅予寒摇摇头，扭头看向闻煜：“……你能不能先出去下？”
闻煜没有看别人脱衣服爱好，不过傅予寒提出来，他反而不愿意出去。短暂愣神之后他笑出来：“不能。”他说，“你想过河拆桥啊？四哥这里拍照片经常来看，脱得更多都有，你怕什。”
老四伸出食指,朝他点点：“你小子。”
闻煜只当没听见。
他没觉得自己做事情有什奇怪,傅予寒虽然是他情敌，但也算是他同学。
同学和那帮狐朋狗友属于泾渭分明两个世界人，能不接触就最好不接触,要不是看傅予寒实在有困难，闻煜也不会把人带过来。
好在老四并不执着,他本来也就是随口说逗闻煜玩,天下芳草那多，他不喜欢挑好哥们儿认识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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