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寒
愣。
爸妈分开
时候他还小，并不清楚抚养费这茬。
理论上，这时他应该说“回去问问再说”。
但他有些抗拒和何燕说起这个。
“至于留学……”
说来也怪，他在他妈面前绝对不肯示弱，到他爸这里却能很自如地把这些烦恼事情说出来。
傅学成到底是比傅予寒多吃
几十年大米，建议还是能给出些。
父子俩坐在客厅说会儿话，中途周向言出来倒杯水，跟傅予寒打招呼。
傅予寒点点头。
“你怎
还是话那少。”傅学成失笑，“这脾气也不知道跟谁学。”
“还成。”傅予寒打量着他脸，“不老。”
“儿子说
不老，就没老。来，快进来，今天在这儿吃饭？”
傅予寒摇摇头：“妹妹最近不太好，得回去吃。”
傅学成皱下眉。
“来是有事情想说。”傅予寒舔舔嘴唇，“爸。”
铃。
那里面很快传来脚步声，不多时便有个保姆模样中年妇女打开门。
“你是……？”
“找傅学成。”傅予寒扯着书包带，脸上没什表情，“是他儿子。”
“哦哦。”保姆愣愣，“你等等啊。”
傅学成话音未落，大门发出“咔”声响。
周若烟下班回来。
傅予寒没吭声。
这家里装修和他小时候住过那间房风格差不太多，迎面而来熟悉感让他很放松。
“培训班钱爸爸可以给你，但只有个问题。”傅学成说，“这事你跟妈妈说吗？”
傅予寒摇摇头。
“那就有疑问，你抚养费用，这些年笔没少，每个月按时打给她。何燕不至于连这笔钱都拿不出来。”傅学成话音带上几分薄怒，“孩子上学都不掏钱，她钱花哪儿？”
“嗯？”
“这些年直没找你讨过什钱，”他顿顿，“想学画画。”
学画要上培训班，而且如果可以话，他还想出国留学。
后者他爸不定会同意，毕竟这不是笔小数目，而且不确定性太大——申请是问题，杨帆也是问题，他自己都在犹豫。
对于未来事，傅予寒多少有几分茫然。
她走进去，门内传来响动。傅予寒低头看眼门口铺着地毯，认出品牌。
这是他喜欢牌子，因为好看。小时候他对价格没有概念，只会挑最好看，后来他爸就没再买过其他牌子地毯，没想到这个习惯能保留至今。
傅学成休息在家，很快从里面走出来，满脸惊喜：“小寒？你今天怎有空过来……放学吗？”
“今天开运动会，放学早。”傅予寒朝屋里看眼，“周向言没到家？”
“瞧这记性，都忘你们现在个学校。”傅学成失笑，拍拍自己脑袋，“真年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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