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等葛然拒绝，硬把钱推过去，而后转头冲傅予寒笑：“不过贺卡就要麻烦傅大神画六份
。”
傅予寒：“…
他好像真
在提建议，如果不是跟傅予寒有过节话。
傅予寒抽抽嘴角，在葛然期待目光里说两个字：“能画……”
葛然自然很高兴。这时，闻煜又开口：“班长，为什
们只给周老师送礼物啊？不是有六科老师？”
高二会考全部结束以后，有些课程就被取消。闻煜刚转学过来，没见过那些老师，不然，他还想提议全送。
“班费不够啦。”葛然吐下舌头，不好意思地说，“就两百多块钱，送六份，每份好像有点少。”
“就画点花？花团锦簇那样……觉得印刷太没诚意，再说你画好看。”葛然笑笑，“你能上色？”
“……可以。”
“嗯嗯，要哪种颜料？明天放学去买礼物，顺便把贺卡材料什都买。”
“不用，”傅予寒想下，“有……回头带过来就行。”
“好，那谢谢啦。”
早定下来。”葛然说，“说完，下课吧！”
这事每年都要来
次，有人关心也有人无所谓。教室里恢复下课应有喧闹。葛然走下讲台，径自走到傅予寒旁边，双手合十开始拜。
闻煜从数学卷里抬起头，莫名其妙地看着这幕。
傅予寒还没说话，前排两个活宝已经开始唱戏。
方佳远：“她来，她来，她带着她年度任务走来。”
“钱没关系啊，可以出。”
“那怎行？”
“怎不行。”闻煜笑着说，“刚来嘛，这里老师都很照顾，也想好好表示下。”
课桌挡着，别人看不见，但傅予寒全看见——闻煜说着就把书包打开，摸出皮夹，当场给葛然塞十张红。
为表低调，他塞钱动作全在桌下，塞完还跟葛然挤眉弄眼地说悄悄话：“别告诉别人。不缺钱，尽点心意，麻烦班长。”
“得三天后。”傅予寒扭下头，指指背后空无物黑板，“这东西要画三天。”
葛然笑道：“能赶上教师节就行。”
闻煜大概听明白，他状若无心地开口询问：“画点花会不会太没个性？以前在中时候，十个班里有十个教师节贺卡都带花。”
“那你有什建议？”
“傅大神能画小漫画？就班里学生围着老师那样，生活化点。”闻煜好脾气地笑笑，“这样比较有特点。”
孙文瑞：“不是，班长，你三天两头使唤们傅哥又不给钱，黑心老板啊！”
葛然瞪他俩眼：“要不你俩来？”
“不不不不。”两人连连摆手，“就们这水平，太寒碜，拿不出手。”
“要是能找到别人，也不想遍遍麻烦傅予寒啊。”葛然也委屈，她说完，又朝傅予寒恭敬地拜两下，“大神，普度下众生吧。”
“……你越来越夸张。”傅予寒叹口气，“画多大，画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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