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服气，反驳道：“那你说，你说十五六岁
姑娘最注重什
？这跟案子有个屁关系啊？”
老印见有些急，忙招手道：“你先坐下听说。姑娘天生就爱美，何况是
位十五六姑娘。但是你看看，这具尸体上几乎许多地方都布满
旧小疤痕，就算是男孩子都未必会留下这多，这正常吗？这显然不正常。如果她是个婴儿话倒有可能，否则只能说她智力方面有些不健全。”
嗤笑道：“这算什？不过是你猜测，那凶手呢？你还不是照样找不出点线索？”
老印接着说：“你还忽略个细节，假设你是凶手，心思又非常缜密，想拖延办案人员时间以便逃脱，你干嘛要把尸体扔在经常会有人经过防空洞，而不是挖坑掩埋，这样岂不是更难找寻吗？”
细细思量老印这番话，觉得他说有两分道理。说：“那纸条怎解释？”
愿你没说过这句让很失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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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噎得时语塞，心想这个老不死家伙竟在这儿跟充大个，倒要看看你怎说！于是问道：“印老，那你说作案者留下这张纸条是为什？”
老印捡起张照片递给，他说：“你仔细看看这具裸尸照片，先不要急着回答，仔细观察看看有什发现。”
并不情愿地接过照片，潦草地用眼睛扫两个来回，然后懒散地说：“尸体脖子处伤口参差不齐，好像不是用刀切开。身子上有些细碎抓痕，应该是跟凶手搏斗时弄伤。除这些真看不出还有什。”
老印说：“反正这个案子也不会让咱俩插手，就算咱们推测是正确，他们也不会听这个酒鬼话。算啦算啦，别费脑筋啦！”
本来是不想听他洋洋得意腔调，可是现在他越是不说反而越想知道。平复平复情绪，故意装作不在乎地说：“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就跟聊聊嘛！也好长长见识不是？”
（137）
老印见放低姿态，于是说道
老印苦笑着摇头，突然说句：“赫子，你就没有注意她胸部吗？”
听到老印这问，心里想嘿哟你这老流氓，别地方你不让注意，偏偏让看人家胸，这不成心嘛！见老印极其认真地看着，不得已只好拿起其它两张尸体细部照片观察起来。老印见半晌没有动静，于是问道：“这回发现什没有？”
说：“发现，形状还不错，就是不怎饱满，看起来应该在十五六岁左右样子。”
老印笑着说：“没想到这个你小子倒是挺拿手。那再问你，十五六岁姑娘最注重什？”
挠着头脸茫然地看着悠然自得老印，老半天也没有说出个字来，最后只好溃败般地摇起头来。老印见这幅德行，越发来劲头，居然用教训口吻对说：“赫子，记住，查案最重要不是靠腿，是靠这个。”说着，他用手指顶顶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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