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如释重负地冲着郝班长笑笑,郝班长也有些得意,小声地嘟囔句:“你小子这回输!”
和郝班长跟这位乡亲寒暄两句便要走出屋子,待挑开房门帘子时候,有搭无搭地对他说:“老乡,黄三这个人虽然老实,可是懂得到不少呢!他跟说许多你们东北稀奇古怪事。”
那位乡亲听说完之后突然哈哈笑两声:“说八路军同志,你们是不是弄错咧?俺们石人沟黄三天生就是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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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身子里像装
帮虽说干是正经买卖,手里边也是有冒烟家伙。再说,黄三自己不也说?小西天土匪经常过来问他们要烟抽啥,就算没摸过枪,那也总看过吧?——这就是那句老话:没杀过猪,还没听过猪哼哼?”
知道就算再跟郝班长辩论下去最终也没有结果,索性说道:“那咱们即刻启程吧,到石人沟问问两位乡亲,切自有分晓。”见郝班长没有应声,气氛显得尴尬,于是开玩笑道:“到时候如果黄三真有问题,班长你可得说话算话啊?”
郝班长轻蔑地哼声:“你小子输定啦!”
们顺着原路往石人沟走,沿路上扯着不咸不淡话,但是们彼此心知肚明,这趟回到小西天跟往刀刃上踩没什两样。脚步越是接近石人沟,心越沉沉地往下坠。郝班长虽然嘴里拔横,但是看出来他也有些紧张,们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些许。天色已经大亮时候,们来到石人沟村口。村子里片片寂静,些低矮茅屋补丁般贴在雪里,只有三两户人家屋顶烟囱上冒着青烟。郝班长说:“这旮瘩乡亲都爱猫冬儿,起得都晚,是天冷;二是晚起来会儿,三顿饭并成两顿饭吃,省粮食。”
们奔着烟囱冒烟儿人家走去,毕竟这意味着这家乡亲已经起床,问起话来也方便不少。们正走工夫,猛地看见个人双手提搂着棉裤腰子往就近屋里走,门前积雪上留着洼焦黄尿渍。连忙上前打招呼:“老乡,请留步!”
他转过身来,缩着脖子盯着和郝班长衣服看两眼,然后吧嗒两下嘴:“八路哇!这嘎嘎冷天你们整啥呢?赶紧跟俺进屋说话吧!”
们跟着他进屋之后,他从炕上扯下根麻绳绕两圈把棉裤系上,然后说:“上炕烙烙屁股吧,炕头还热乎着咧!”
郝班长笑着摆摆手:“老乡,有点事想跟你打听下。这石人沟有个叫黄三?”
他说:“咋没有呢!住在村南头,早先有个老爹,后来死。砸锅卖铁娶个有模有样小媳妇儿,前几年让小西天土匪给糟蹋咧,白瞎。说是在城里木帮干活呢,他啊,老实巴交——不是,他是不是犯啥事啦?”
连忙摇头否认,接着把黄三大致长相和身材向他描述番,他听后连连点头:“没错!没错!就是俺村南头黄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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