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队长点点头，突然轻描淡写地说
句：“兄弟，昨个在山寨上，
见有个屋子里关十几个女人，好像还穿着日本衣服，你知道怎
回事？”
二膘子听到秦队长这问，“嘭”
声站住。他嘴角不自然地抽动两下，然后支支吾吾地说：“秦队长，这，这个——也不知道咋
样，那就是绝对不要死抓住盒子这点不放，它虽然是们最终目标，但是如果们忽略过程，必定会被带入死角，这将是九枪八他们最希望看到。”
秦队长说完之后又让回忆遍连日来发生所有事情，他说：“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其它们忽略或者没有深究地方？”
绞尽脑汁地回忆，突然郝班长说过段话映入脑袋。说：“秦队长，你记不记得咱们赶往鸡爪顶子去找裘四当家之前，郝班长说过，他在小西天山寨上解手时候发现有个屋子里关些日本女人。当时你还有些疑问，说山寨按理不会带女人上山……后来们寻找裘四当家心切，这事儿就再没有深究下去。觉得这也可以归结为个线索。”
（117）
秦队长点头说：“记下。还有其它别？”
这回连连摇头。秦队长见状站起身来，活动两下腿脚之后，又嘱咐道：“刚刚跟你说话定要记好！另外，咱们回去以后在鹰屯所见所闻先不要对老郝和黄三讲。有什新发现跟及时通气。”
话毕，跟着秦队长走出土地庙，们二人翻身上马又是路狂奔，清晨时候便已抵达小西天山下。又是整夜没有睡觉，下马时候不但胯骨又痛又麻，这回连着脑袋都有些混沌不清。心里知道接下来较量会是场硬仗，所以俯身抓起把冷雪狠狠地抹在脸颊之上，在雪渣子冰冷刺激下，感觉精神稍稍好些许。放哨崽子依然是二膘子，他接过和秦队长马缰，满脸堆笑：“二当家还说秦队长怎着也得今儿个中午才能回来，真没想到你们这快！”二膘子转身命令身边另个崽子，“火速上山报告二当家，就说秦队长回来咧！”崽子得令之后躬着腰溜烟跑上山顶。这时候秦队长问二膘子：“兄弟，怎这几天都是你在放哨？”
二膘子说：“这不二当家怕别弟兄不懂礼数怠慢秦队长嘛！还有就是，自打秦队长这两次上山之后，山寨弟兄们有些人心惶惶，私下里都议论是不是山寨真要接受八路军改编。秦队长你也知道，们当土匪散漫惯，听说你们八路军不让抽大烟，不让随便摸摸娘们儿，心里就直泛嘀咕。现在大当家又有重病在身，二当家也没个说法，这就更让大伙心里发毛，有弟兄就有下山心思……”
秦队长满脸紧张地说：“去鹰屯期间有人离开过？
二膘子说：“当然没有！们这两天哨子特别严，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不过也把忙坏，所以秦队长你光看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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