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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让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惨叫几乎和鹰把式喝止声同时凿入耳朵里,但是手中步枪惯性地又接连戳两下。鹰把式疯狂地把整个炕桌掀翻在地,杯盘酒碗稀里哗啦撒得满地都是。还没有从惊吓之中醒过来,身体还保持着握枪动作。这时看清那堆花花绿绿东西,它居然是条碗口粗巨蛇!脑袋嗡声麻酥,这天寒地冻,哪里来条这粗壮巨蛇?而且它在屋子里起初居然根本没有点察觉。巨蛇已经被用枪戳得甲片流血,黑匝匝尾巴搭在炕沿下微微抖动。这时候发现件非常奇怪事情:这只巨蛇头顶居然生长着个粉红冠子,与公鸡冠子非常相似。马上联想到黄三曾经跟说过鸡爪顶子就有头顶生冠巨蛇,种难以名状恐惧瞬间充满全身。
直愣愣地看着鹰把式跪在火炕之上,颤抖着双手要想去摸巨蛇,但是又不知道如何下手。他怪异举动让莫名其妙。轻声对花舌子说:“这是,这是怎回事?”
花舌子脸上出现种奇特表情。他似笑非笑地看秦队长两眼,又对说:“这下你闯大祸咧!三大爷啥都不会跟你们说。”
瞠目结舌地把步枪扔在地上,突然不知该做些什。秦队长伸手拍拍肩膀,用余光看到他面色凝重。这时候鹰把式已经将巨蛇拦在怀里,蛇头他胸口处动不动,只是它身子还在缓缓地抖着。鹰把式之前矍铄扫而光,些琐碎嘟囔声从他茂密胡须飘荡出来:“二十年啦,二十年啦,你说你谗酒问要哇!也没个动静……”鹰把式说着说着便抬起头,他两眼直直地盯着,就像头顶海东青。他吼道:“你给滚犊子!滚犊子!别说你们是八路军,就是天王老子也甭想再让告诉你们啥!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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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鹰把式骂得狗血喷头,忍不住抄起步枪就往外走。秦队长把拉住,狠狠地瞪两眼。他转过身轻咳两声,说道:“老把式,您消消火气。小冯年轻,又是关内人,不大懂得这旮瘩习俗,不知道这是您老养蛇,代他给您赔礼道歉啦!”
鹰把式摸两把红通通眼圈,呛声道:“道歉顶个屁用!能让它在活过来吗?”鹰把式指着恶歹歹地吼:“你小子真他娘够狠,下子就戳到它七寸子上。养它二十年,二十年,没它这把老骨头也要进土啦!”
自知理亏,心里虽然有些忿气但也只好咬着牙憋回去。说:“老把式,真不是有意!确实被它吓得不知所措才动粗,您老别跟般见识。”
这时候花舌子突然举手轻轻刮自己个耳光。他说:“嘿!都是这脑袋不记事,来之前应该跟冯兄弟说说,都怪,都怪。”花舌子这两句“马后炮”明显带着幸灾乐祸味道,这让更加觉得他是有意不跟说这事儿。事情到最紧要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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