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九枪八说：“当然可以！这是
们山寨
荣幸，已经吩咐过崽子预备
房子，炉火烧得正旺，就是等秦队长这句话。”
秦队长谢过九枪八之后又问：“大当家风寒好些
？还是想见见他。”
九枪八连连摇头：“下午时候去过他那里，只是在门外跟他说几句，听他口气，病症好像还没有完全消褪。要不这样，今晚你们先休息休息，你们八路军也不是铁人，舟车劳顿，咋也得先让你们睡个安稳觉。等明个
早，再带你们去试试。秦队长？”
秦队长明知九枪八是在有意推搪，但是他这些话绵里藏针，根本没有再留下任何商量余地，秦队长踌躇下只好满口应承。们各怀心事地又坐阵子，期间九枪八直客客气气地陪着们，不时地劝上两碗酒。见秦队长
尸首已经安葬？”
二膘子并没有表现出想象当中伤心，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已经拉到后山埋，早死早托生。二当家也跺曹老九三根手指，大哥在底下也可以合眼咧！”
们跟在二膘子身后，片刻功夫就抵达山寨。还是担心九枪八会有埋伏，行进过程中偷眼查看四周，结果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山寨气氛如昨天。九枪八早已站在大厅门外，他见到们之后双手抱拳道：”秦队长，路远辛苦！小弟已经烫好烧酒，快进屋歇歇吧！”
从九枪八话里话外，感觉他似乎比之前更加客气。但是们谁都知道，这次不同上次，不敢冒失，也没有像从前那般插上两句话，只是跟在秦队长身后静观其变。九枪八还是带着面巾，真想伸手摘下它，看看裘四当家说那张脸。但是知道这不过是种厢情愿妄想。们各自落座之后，还没等秦队长开口，九枪把就问道：“见到家老四吧？他还好？”
秦队长并没有回答九枪八问话，而是捡块碗里肉放在嘴里，嚼得响亮，边说：“二当家，这是什肉？好像比昨个吃野猪肉味道美多。”
九枪八把碗向秦队长方向推推，说：“狍子肉，刚焖出锅，秦队长多吃点。——老四还好？”
秦队长似乎看出九枪八急处，他故意放慢语速说：“裘四当家中枪！不过，开枪人没有击中他要害。裘四当家说，这都是托二当家福……”
九枪八长出口气：“只要老四平安就好，谢天谢地！老四说没说是谁向他下黑手？”
秦队长吹吹冒着热气酒碗，他说：“二当家认为会是谁？”
九枪八迟疑下，然后缓慢摇摇头。猜九枪八必定是从秦队长话来听出端倪，只是，现在这层窗户纸谁都不愿意先捅破。大厅里气氛有些尴尬，狍子肉虽然新鲜，吃在嘴里却如同嚼蜡。过好会儿秦队长捡起话茬，他说：“二当家，们为那只盒子两天来都没有好好睡觉，不知可否在贵寨借宿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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