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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跟裘四当家告别之后，方老把头把送们出窝棚。临行之际，他又从窝棚顶上扯下
架爬犁，说：“这玩
家转送给二当家？个只剩下半条命
、又心思细密人绝不会如此草率。第四点，这个需要裘四当家原原本本告诉。二当家九枪八到底是个什
样人？他为何终日蒙着面巾？”
裘四当家说：“二哥来山寨时候比晚。他和不样，并不是到
山寨之后就坐上二当家位子。他是从崽子做起，他跟们这些粗人差别很大，生得干干净净，吃东西时候也不狼吞虎咽，几乎不像名土匪。就因为这个，兄弟也极少跟他交往。们绺门有个规矩，不问入伙人从前经历，所以谁也不知道他真实身份，只是叫他小九。后来们跟攻山日本人火拼，原来二当家滚地雷战死，二哥在紧要关头顶起大梁，不但救大当家性命，还露手绝活。他枪法简直神出鬼没，只要抬手，那就是条命。事后们就叫他九枪八，众兄弟也都提议他当二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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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队长打断裘四当家叙述：“那，二当家是从什时候开始蒙着面巾？”
裘四当家说：“这件事情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不对劲。就在把金枝儿掠到山寨不久，二哥就开始蒙上面巾，几乎从不不摘下来。时间久就好奇地问他为啥，他虽然没有告诉缘由，却让看他那张脸！”裘四当家说道这里时候，脸上皮肉略微抖抖。他叹声才说：“那张脸——已经不是从前脸！上面全部长满脓包，溃烂得不成样子。几乎都认不出他就是那个干干净净小九。为这事，多次到山下帮他弄药，但是他病症却始终不见好转。不过这个秘密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还有……”
“还有啥？”半晌没有言语郝班长问道。
裘四当家说：“还有就是，他染这病之后性情大变，跟从前几乎是两个人，越来越像个正儿八经绺门中人。”
秦队长把快要烧到手指烟蒂扔掉。他沉默会儿转过身来。秦队长说：“方老把头，现如今日本人投降国家光复，看你也不用再躲藏在鸡爪顶子。等到裘四当家伤养好之后，你们就下山去吧。你毕竟是抗过日英雄好汉，回去会向上级如实报告。”
方老把头说：“现在下山还能干啥？这些年虽说苦，可已经习惯这里咧！整日跟豺狼虎豹打交道，看来起危险，但对于来说这是个乐子。比跟人打交道强！”
秦队长点点头，又对裘四当家说：“安心在这里养伤，等这件事情过去之后，你问题也会反映给上级。没事。现在们还得加紧启程赶回小西天，之前三个疑问还得当面找大当家和二当家问清楚。”秦队长说完把方老把头拉倒边，小声嘱咐：“九枪八虽说留下裘四当家条命，但是还是担心他日后再遭不幸，他命全靠老把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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