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秦队长和郝班长已经挡在
面前，他们举着枪对着核桃树上
侏儒，黄三也就近掰
根树杈握在手中。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透过稀疏枝桠，看到耸出箭头已经把们围成个扇形。这种剑拔弩张气氛让寒颤连连。秦队长冲着它们喊道：“放下你们箭！们没有恶意，来到这里是找人。”
两名侏儒叽喳两声，它们交流时带着点呼噜呼噜喘息。它们话音刚落，支箭“铮”声钉在秦队长脚底！
郝班长有些惊慌。他说：“秦队长，它们是不是让咱放下武器啊？”
秦队长也不甘示弱，他抬手枪打断根树枝，这次清楚地看到他用是那只右手。几名侏儒差不多是跟着枪声起尖叫起来。树枝哗哗作响，
（59）
们头扎进满眼无边核桃林。只是这条路并不如黄三说那样好走，可想而知其它三条路该是何等难缠。在林子行路绝对是件要命事，加之地面不平坦，说不上哪脚就会被深深地陷进去，有时候整个身子都会“轰”声掉下去。积雪深不可测，几次被它们咬到胸口。就这样行阵子，秦队长突然站立不动，他扶着身边核桃树，脸狐疑地冲着们摇摇手指。屏住呼吸侧耳倾听，除风声之外根本没有其它声音。悄声问：“秦队长，有问题吗？”
秦队长说：“总是觉得进核桃林就有东西跟着咱们。也许，是想多？”
说：“该不会真是黄三所说野鬼山魈吧？”
秦队长刚把放在核桃树上手拿开，就听到股遒劲风声贴着耳边飞来——“嘣噔”声，支箭凿在树上，箭尾翎毛还在铮铮发颤。紧接着，们身后不远处响起几声吱呀呀尖叫。回身望去，只见核桃树上影影绰绰蹲着三五个黑乎乎矮东西，它们眼睛油亮油亮地眨着，副凶神恶煞模样。心里怦怦直跳，看来黄三真没有撒谎，这鸡爪顶子还真有野鬼山魈！
秦队长跑出去两步之后，见还在发傻，又回身扯把。们四人搂开步子拼命地跑，身后响箭声络绎不绝。这几只野鬼山魈速度快要命，它们根本不在雪地上行走，而是在树与树之间闪转腾挪追赶们。这样来们可吃大亏，本来行路时就是七摇八晃，这下简直就是连滚带爬。野鬼山魈们边追赶边尖叫，声声摄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吼：“秦队长，咱们怎
办？怎办？”
黄三已经带哭腔：“俺说不来不来，你们偏要来，这回长上翅膀咱都逃不掉咧！”
这时噗哧声跌翻在雪地里，胳膊上倏地升起阵撕心裂肺疼痛。再看那上面，枚挂着血迹箭头生生地露在棉袖之外！
（60）
望着这支穿透胳膊箭头，突然想到如果这几只东西真是野鬼山魈，它们怎会用箭？但是它们身高不过米左右，面目狰狞，看起来似乎又不像人。它们到底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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