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持续多久,掉落耳机隐约有乐声流淌,沈晚欲眼前失焦,他看不清孟亦舟脸,余光里只有
这刻全世界都安静,远方是湛蓝天,阳光下薰衣草花田壮阔得像片紫色大海,他们是彼此唯着陆点。
“这歌,”孟亦舟摘掉耳机,眨眨眼,“叫什名字。”
“没有名字,”沈晚欲笑笑,凑近,在孟亦舟耳边轻语,“如果定要取名字话,就叫‘孟亦舟歌’”
近距离看着爱人脸,金光落进他眼,动人心弦人心俊美。
孟亦舟丢下手中武器,他在战士次又次进攻溃不成军,他抬手压住沈晚欲后脑勺,轻吻落在他眼角眉梢,从鬓角到眼尾,从鼻梁到下巴。
这沿途光景收进眼睛
要手捧鲜花找到你
要盛装出席奔向你
要放朵玫瑰在你眉心
宇宙飞行为你造梦境
落地窗喧嚣响潇潇飒飒疾风撞
百鬼夜行夜
年轻月亮圆
你偶然路过人间
只惊鸿瞥
舟?”
“嗯?”孟亦舟戴戒指右手扶住沈晚欲侧腰,鼻腔里吐出个回应他声音。
沈晚欲捏着刹车停下,扭过半边身子,问他:“烂玫瑰演出那次,李翘唱那首歌是不是你写?”
孟亦舟没否认:“是啊。”
沈晚欲看他两秒:“写给?”
张陈旧老单车无法撑不住两个大男人重量,哐声倒地,他们跌跌撞撞地落入花海里,此时阳光正好,穿堂风佛过野草,那两具身影在摇曳里彼此相拥,眩晕充斥着四肢百骸,天地混沌,窒息感如潮水将他围困,沈晚欲甚至有种错觉——孟亦舟要谋杀他,用个吻。
“阿欲,你是谁?”孟亦舟手掐着他下巴,手垫在他脑后,用力到齿间有铁锈味。
“是你……”沈晚欲献祭五脏纠缠里找到呼吸氧气间隙,“是孟亦舟。”
孟亦舟很满意在这个回答。
“唱很好听,”他轻笑两声,再次低下头去:“所以这是奖励。”
记得你年少摸样
挽你手臂无惧白发苍苍
只要你回首望
还是你你你
少年郎……
还未相恋已热恋
悄然私藏这陈旧夏天
旧巷新家
同你共拥秒晚霞
春光浪费也不算太差
孟亦舟笑,还是那样漫不经心语气:“是啊。”
沈晚欲抿着唇,喉间逸出声很轻叹息,他俯过身,双臂张就如张捕网捉住孟亦舟,正午阳光挂在头顶,他哑声说:“也请你听首歌,好吗?
“歌?”孟亦舟有点惊讶。
沈晚欲从他肩膀里抬起头,为孟亦舟带上只白色耳机,他坐在单车上,看着他眼睛,看见自己倒影:“首给你歌。”
这首歌曲子是李翘谱,沈晚欲嗓音慵懒磁性,萨克斯切入调子下就把孟亦舟拽回初遇那天,台球厅里落魄倔强少年,他无可抑制地被他吸引,他从包房走出来,手把手教他打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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