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还没喊出口,沈晚欲忽地被双手扭过脸颊,个吻侵袭他。
最后秒,烟花将夜色中亲吻有情人照亮,世界喧嚣,他们彼此拥抱,唇齿间还流淌着蜜桃香气。
良久,孟亦舟微微轻喘,搁在沈晚欲脸侧手轻柔地摩挲着他眼睛:“……阿欲。”
“嗯?”
“新年快乐。”
没人比沈晚欲更会攻略人心,他想。他是个手无寸铁将军,在战士进攻中弃甲曳兵,败如水。
也罢,爱是清醒又无可抑制沉沦,他们同为罪人。
天空中烟火簌簌陨落,手表指针指向23点59分,尽管这里和利海有着时差,沈晚欲还是认定马上就是新年。
“孟亦舟,”沈晚欲牵着他手,目光落去很远地方,“只有十秒就到新年。”
他望着天空,在空旷无人草地上大声倒计时。
,”沈晚欲将金狮奖放去他手里,“物归原主。”
孟亦舟接过去,中间那条裂缝当真点都瞧不出来,他垂着脑袋,鸦羽般睫毛挡住他微红眼睛,令人看不清他神情。沈晚欲忽然仰起脸颊,亲吻孟亦舟眉心,个很郑重吻,如信徒祷告。
什都看不见,看不见烟火看不见黑夜,目光所及全是沈晚欲,那人就像场铺天漫地潮水,淹没他。
“孟亦舟,”沈晚欲放下垫起脚跟,“在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好。”
孟亦舟完全剥落疏离和冷漠,感觉快要融化,他抬起眼睛探寻那簇火。
春天到。
夏六愚
没错,欲可载舟最大粉头就是。
摔坏金狮奖指路《老派钢笔》那章
“十”希望孟亦舟每天都开心。
“九”希望孟亦舟拿奖。
“八”希望孟亦舟长命百岁。
“七、六、五……”
希望孟亦舟永远做世界上最快乐人。
孟亦舟罕见地磕巴,说道:“不是……已经送过礼物。”
“这是另份,”沈晚欲用鼻尖蹭蹭他侧脸,他想把全世界都送给他,这不是假话,“孟亦舟,想和你有个家,真正家。让你不必忧愁未来多风雨,也不必担心某天们会分离。知道世界上两个人不会永远在起,但能保证,活着每天都会陪在你身旁。”
“你说和那段日子是生命里无法复刻快乐,其实也是,”沈晚欲牵起孟亦舟微凉手,捂着他手背,注视着他双眸里坠落烟花,“不止想爱你,也不止想让你快乐,更希望在将来遇到风雨时,可以做你后盾,成为你退路。”
“所以你看啊,分开也不全是坏事,至少现在为你放整箱烟花也不用担心包里钱不够,”沈晚欲变魔术样,从身后掏出条链子,夜色中晃荡着条由纯银打造小型钢笔项链。他抬起双手,将项链扣在孟亦舟脖子上,“不在你身边每天,都有努力地在走向你。”
孟亦舟呼吸重,夜色弥漫起来,包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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