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和路不好走,孟亦舟明显拒人于千里之外,沈晚欲知道他抗拒自己,只能点点来,先融化孟亦舟防备,有机会再解释清楚当年误会,但那些破烂事几天几夜都说不完,他也没办法将无奈和苦衷全盘托出。
要解释什呢?是说当年你爸爸找过,希望离开你?妈病成那个样子,继续和在起,只会拖累你?还是说觉得配不上你。
这些答案,无论哪个,对孟亦舟都是二度伤害。
正在胡思乱想间,身后突然传来车门关起响动。
沈晚欲扭头,看到孟亦舟已经在副驾驶上坐好。
烟抽完,沈晚欲将烟蒂在车载烟灰缸里捻灭,食指转,又从从烟盒里拿出来支,咬在唇边。
他拨动打火机,咔嚓声点着,火苗光滑过他眉眼,似有所感,不远处好像有个人在注视着这边。
沈晚欲扭头,看到自己等很久孟亦舟。
四目远远相对,沈晚欲手忙脚乱地撵灭才点燃烟,挥手将车里烟味驱散,慌忙到撞到车前镜上挂着小挂件,沈晚欲顾不得那点疼,赶紧发动车子,打方向盘,开到孟亦舟跟前。
“你还没走?”孟亦舟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晚欲,没什表情地开口。
而归,那种撕心裂肺痛几乎让孟亦舟无法承受。
他开始酗酒,用酒精和香烟麻痹自己,直到有次胃绞痛进医院,医生下死命令,要他必须戒烟戒酒。
那段时间孟浩钦确诊肺癌晚期,身体已近日薄西山,姚佳哭红双眼,孟亦舟不忍再伤姚佳,才断烟酒。
孟亦舟靠着椅子,闭闭双眼,不愿再回想过往。
天色不知不觉黯下来,周柏安和李翘分别打两个电话来催,要是般聚会,不去就不去,偏偏周柏安在场,他对孟亦舟有知遇之恩,这场宴会,不得不赴。
孟亦舟系好安全带,抬眼问:“不走吗?”
“哦,”沈晚欲微微愣,跟着受
沈晚欲打开车门下来,在凉风里搓搓有些僵硬双手,笑得有些拘谨:“在等你,起吧,好吗?”
那声“好吗”暗含着讨好和示弱,听起来怪可怜。
沈晚欲看着孟亦舟,脸紧张期待,等着孟亦舟回话。
孟亦舟没回答好或者不好,鹿角杵地,迈开长腿,径直绕过沈晚欲。
沈晚欲强装淡定下就瓦解,双肩下沉,像被人当头打棒似。
抽完最后根,烟灰缸里已经积攒小半层烟灰,孟亦舟倒进垃圾桶里,烦闷心情稍稍有所平缓。
他走下楼,没想到沈晚欲还等在原地。
初秋夜晚,华灯初上,利海温差大,到夜晚,吹来风已经有凉意。
孟亦舟站在玻璃门后面,三四米距离,他看见沈晚欲开着车窗,风吹乱他头发,他手肘抵着车门,指尖夹着半支烟,橘色火星子在夜色里忽明忽灭。
夜色包裹着沈晚欲侧影,月光从他鼻梁侧滑过去,让他低垂眉眼看起来十分落寞,甚至有些脆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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