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亦舟直视着孟浩钦眼睛,毫无惧色。
“从小到大,听过无数人跟讲,他们羡慕爸是孟浩钦妈是姚佳。知道占基因便宜,可从来没有为出身就拥有东西而洋洋得意过。无论是去柏林念书,还是留在国内跟剧组,做别人眼中正常又有钱大少爷,还是做被人诟病同性恋。哪条路容易走,哪条路有困难,全都清清楚楚。”
孟亦舟丢得只剩条牛仔裤和
再后来,听说那两人个出家,个抑郁症z.sha。
2001年,第三版《中国精神障碍分类与诊断标准》中,同性恋虽然不再被统称为精神疾病,但仍然被罗列在心里障碍条目下。
时代在进步,但人劣根性不会改变。
孟浩钦身处食物链顶端,碰到过不少想借他势力往上爬人,他打从心底里明白,爱不是件错事,可是他不敢赌,尤其当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孟亦舟头顶时,更不敢心存侥幸。
对视良久,孟亦舟说:“明白,您说没有错,可是喜欢他,很认真那种喜欢。想要和他走下去,到白头,共度余生。”
心智成熟人,都知道怎选才是正确。”
孟亦舟张口欲辩,孟浩钦却不给他机会。
“也许在你看来,爸爸说这番话是为离间你们,舟舟,你被保护得太好,根本不懂人心有多黑暗,也不知道人性有多恶劣。想想看,如果你不是孟亦舟,而是不起眼张三李四,沈晚欲还会和你在起吗?”
同性恋不是秘闻,圈子里多去,孟浩钦曾经在部队当兵时,亲眼见识过这种事。
个是刚入伍新兵蛋子,个是多项荣誉加身金牌营长,俩人躲在宿舍里亲热,不想却被突击检查军长当场逮住。
孟浩钦手里香烟‘咔’地折断,滚烫烟头在他掌心烫出个黑洞,他连眼皮都没眨下。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吗?”
“知道。”
孟亦舟轻轻笑起来,说不上是不屑还是嘲讽,好看要命:“您点不解阿欲,他是穷,可他和谈恋爱,并非因为身上有利可图。相信,哪怕无所有,他也不会离开。”
孟亦舟慢慢脱下价格昂贵夹克、解开手腕上百达翡丽手表、钱包里百元大钞、无限黑卡,把这些代表身份和地位物件件件丢弃在地。
那天太阳毒辣,晒得人背后脱皮,军长剥光他们衣服,让他们跪在操场中央,接受众人鄙夷和白眼。
孟浩钦至今都记得那个场景,新兵慌乱连连否认,他说他是被强迫,营长看上他,在权力面前,他不得不从。
营长瞪大眼睛,愣怔地看向十分钟前还在与自己抵死亲昵爱人。
那个眼神里全是不可置信、绝望和悲伤。
后来,两人被送进所专门治疗同性恋医疗机构,就像电影《发条橙》那样,他们被强制性唤起,医生再施以电击,针刺,让他们感到恶心,反胃,痛苦,最后不得不厌恶对于同性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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