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手指舒展开来,是孟亦舟都没料想到紧张,明明不是初恋,自己却像个情窦初开毛头小子。
沈晚欲脸上带着不明显绯红,问:“笑什?”
“可算追到你,你都不知道有多高兴。”
孟亦舟手顺着沈晚欲手臂线条滑下去,圈住他手腕,牵来脸颊边贴着,听着那跳动脉搏:“现在,可以名正言顺吻你吧。”
沈晚欲比他更快步,像是迫不及待,他按住孟亦舟后颈,仰高脸颊。孟亦舟微微愣,随即搂住人回应,他们交换着彼此呼吸,耳鬓厮磨。
沈晚欲胸腔潮湿,眼睫微颤,明明感动得不行,嘴上还在说他狡猾。
“如果你不怪,那能不能认真考虑下,”
后面几个字音孟亦舟不由得放轻,也变得小心。
“当男朋友?”
期盼已久东西终于到来,像玉珠落盘,叮铃当啷晃动着心脏。
上沈晚欲侧脸:“但是遇见你,明白件事。”
沈晚欲眼睫轻轻地颤着,紧紧地盯着他,呼吸都放缓:“什?”
孟亦舟执起沈晚欲抚过尘世手,放在心口:“尝到百分百滋味,是要谢谢你,谢谢你出现在青春里。”
“这和你是男是女,贫穷或富有,都没有关系,”孟亦舟看着他眼睛,认真地说,“没有你想象中那好,你也没有你想象中那差,你和是平等,明白吗?”
想要势均力敌也好,诚实坦荡也罢,哪怕是沈晚欲欲言又止,想触碰又收回手,孟亦舟全都看在眼里。
无端,沈晚欲忽生种感觉,明明很多故事都还没有发生,又像从开头就埋下隐喻伏笔。孟亦舟给过他那多暗示,都被他选择性地回避。
阻止朵花凋零最好方法,就是阻止它盛开。
可如今孟亦舟捧着那朵他用心头血滋养玫瑰,明艳地,赤裸地交付到沈晚欲手中。
美好之物令人向往,他是凡夫,无法免俗。
就是在这样无比诚挚双眼睛里,沈晚欲献祭自己心,他轻轻笑起来,说好。
“本来想多给你点时间,等你说服自己,心甘情愿朝走来,但是昨天事发突然,希望没有冒犯到你,”孟亦舟顿片刻,像是在思考怎说才合适,“还有件事,马上要去德国,最少两年,中间有假期就会回来,但异国恋总归会辛苦,不是什天真人,也权衡过利弊,只是跟你比起来,好像所有东西都变得无足轻重。”
“如果错过你,恐怕这生,都会遗憾。”
大部分公子哥追求别人都带着种居高临下施舍,高傲用点爱垂钓更多爱,孟亦舟无疑是其中异数,他把自己掰开揉碎,把切好坏,毫无保留在沈晚欲面前摊开,悉数赠与他。
他为爱躬身,赤诚热烈,也珍贵勇敢。
个虔诚吻落在沈晚欲右手小指:“知道,这些话应该在接吻前就说,顺序颠倒是错,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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