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灵久久难以抉择,裴疏觉得他家薛掌柜此时就像是那种难以应付甲方,写出来第版对方不满意,删删减减按照对方要求又改好几遍后,对方估摸着还是会说:“就要最开头那个吧。”
“……感觉还是你最开始写出来最有灵气!就选它!”
裴疏:……果然。
薛清灵开开心心把字收好,决定等会儿请人做牌匾去,这牌匾规格要做高,要选上好木头,要用最贵名漆……估计还要等段时间医馆才能换上新招牌。
正当外面日头逐渐减弱时候,薛清灵故友赵怀曦和他夫君卫畅突然来到医馆中,两人手中还提着大盒小盒礼物,嘴上洋溢着比烈日还要灿烂笑容走进回春堂。
你样又黑又长又浓密。”
裴疏:“……你至于吗?天天希望孩子这样希望孩子那样,小小裴在你压力下才会导致年少秃头。”
“你看看,这孩子头顶这样小撮头发,就是你导致结果。”
薛清灵咳咳两声,“和其他小孩子相比起来,其实咱家小小裴头发还是很多。”
午后病人很少,只断断续续来几个病人,其中有两个中暑,据说是在路口吵架,在烈日底下吵架吵得唾沫都干,最后双双中暑倒地,被自家家人抬到医馆。
“怀曦,卫畅哥,你们怎来?”薛清灵瞥见两人身影,疑惑道。
赵怀曦大大咧咧走进来,迈着威武大步,走雄赳赳气昂昂,仿佛是要去上战场战士般,有种“舍其谁”霸气侧漏之感,而旁卫畅想搀扶他又不敢搀扶他,生怕自己太过于小题大做。
薛清灵眨眨眼睛,觉得自己在这瞬间医术达到人生巅峰,他根本就不需要给好兄弟赵怀曦诊脉,就已经能够勘破他症状。
裴疏给人医治过后,顺便送两壶苦瓜汁出去,让这两人回去败败火。
夫夫俩带着孩子,花两个时辰终究还是没能把牌匾所需要字写好,不是因为可怜小小裴耽搁,而是薛清灵让裴疏把“济安堂”三个字写八遍,似乎每张都写得很好,但是薛清灵又总觉得下张会更好。
他纠结很久,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居然开始嫌弃裴疏字,以前明明对方无论写什字,他都觉得是不可超越,但是如今在这种难以抉择情况下,着实难分好坏。
全是对方自己字来作比较。
仿佛每张都写得好,又仿佛每张都不行,每次所书写字体都是独无二,所以……到底选那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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