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瑶,你也是,这张抄五份。”
两个人被迫拿起笔,磨磨蹭蹭开始在白纸上划上笔,正对面白衣人抱胸立在前方,目光如炬看着他们俩。
李丹瑶终于发现她哥比她母妃还要可怕,想在对方眼皮子底下偷*耍滑,几乎是不可能事情,对方单单只是站在那里,便有着令人无法忽视气场。
丹瑶小郡主只好硬着头皮提笔练字。
她这辈子最讨厌事情就是练字。
掉光老大爷拿着竹板打,在众人簇拥下说起自己新想出来故事……
切切,对她来说都十分新鲜,马车到回春堂门口停下,众人下车,裴疏缓缓扶着薛清灵从马车上下来,小声询问几句,薛清灵摇摇头,说自己没事。
在他们俩下马车时候,李丹瑶已经兴奋先跑进医馆里。
进到医馆里后,就跟外面吵闹喧哗声隔开,吆喝讲价寒暄声音全都消失在耳畔,鼻子里能闻到股安宁药香气,李丹瑶好奇在医馆里里外外跑圈,又守在旁边看自家俊美哥哥给人诊病,来看病人男女老少都有,他们病也是各式各样,有普通风寒,有骇人毒疮,还有疼得在地上打滚人……有过多年生病经验李丹瑶还是第次见到世上这多稀奇古怪病症。
无论是遇上什样病人,她哥哥都是那样副波澜不惊神情,看见再可怕毒疮,眼睛里也没有惊恐和厌恶,仿佛什样病症都难不他。
写个字看眼前面哥哥,只觉得什雪啊月啊全都变,天上月,已经被层乌云笼罩,地上白雪,全是斑驳脚印。
再写个字看眼旁边嫂嫂,天哪!成亲之后居然还要被逼练字,这样夫君……
不要也罢!
这样亲哥,想不要却不是她所能选择。
与病人说话时,他语调柔和之中带着点儿与生俱来疏离,俊美脸庞上有种种不怒而威气势,让人不自觉会信任他所说话,却又感觉与他之间隔着道天堑。
有时在送走病人之后,冷峻哥哥又会对着柜台边坐着人轻轻笑,两人交换个默契眼神。
让坐在嫂嫂旁边李丹瑶觉得自己像个多余人。
送走最后个病人,裴疏把薛清灵和妹妹招进小厅里去,布置两张合适桌案,铺上白纸,亲手研磨墨汁,执笔在白纸上写下个字后,示意两人在各自位置站好。
“灵儿你,这页抄五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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