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裴疏走后,薛清灵兴奋不行,想起白天天事情,他心心念念提亲终于成功,
他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却是翻来翻去辗转难眠,没办法,裴疏只好坐在床上打坐练武。
谁知这练,就是个晚上。
夜无眠。
第二天裴疏睁开眼睛,看着外面将明未明天色,嘴角露出抹笑容,去鹰窝里把小苍吵醒,被吵醒小苍气急,追着他路啄,裴疏凌空飞,小苍也在后面猛盯着他追,裴疏脚上轻点数下,带着这只白鹰去临安城外溜圈,锻炼轻功同时,也让这小破鹰减减肥。
遛完鹰,履行自己作为主人职责后,时辰也正好到,裴疏直接跟小苍去医馆。
“看就看。”
裴疏从薛家离开之后,也不走路,而是直接用轻功飞回家,回家途中也不走正路,间间房子屋顶跳回去,从屋瓦上走过时候,还拿起笛子吹几首曲子,清风朗月之下,他吹出来笛音亦是轻快如风,夹杂点主人喜悦之情。
如果说他之前吹得那首扎心,不,灼心,会让人听之后想流泪;那,这首轻快欢喜笛音,就会令人听不自觉面带笑容。
吹完之后,裴疏又想起件遗憾事情。
今天他还没能给薛清灵吹首笛音。
模样。
齐于鸿:“……可怜个教书匠,怎会有你这种夫人。”
“那你说是什样?”
“对方生得很是俊美。”
“哦?”秦绪谨挑挑眉,开始好奇起来:“和那表侄施昱相比呢?”
他踩点正好,前步到医馆,薛家小公子后脚也到,还带马车“美食”。
各色包子蒸饺就不说,还有花样各异糕点,以及熬几个时辰香浓骨头汤……除这些熟食外,当然薛清灵也没忘小苍,早已准备好它最爱五花肉。
小苍被溜清早,正是胃口大好时候,心满意足在医馆后院里啃自己五花肉。
裴疏则拿着个包子,走到薛清灵身边,抬手摸摸对方眼角,确定道:“夜没睡?”
薛家小公子脱口而出:“你怎知道?”
为什对方似乎不喜欢听他吹笛子?
难道他吹出来笛子,对方觉得很难听?
这不应该啊。
“等们成亲那天,定吹笛子给他听。”
裴疏凌空跃,白衣在夜风中翩然飒沓,他衣摆轻轻转,便落入家中小院。裴疏先去看看自家小红鱼,小红鱼们自由自在在水里休息,丢点鱼食进去后,小裴大夫心满意足回到房间。
“他们俩怎能放在起比。”
秦绪谨:“你是说裴公子模样比不上表侄?”
齐于鸿纠正她:“不,是说施昱远远比不上那气质如仙裴公子。”
“呵……”秦绪谨讽笑声,觉得自家丈夫就是看不上施昱,所以才会故意说这样话,“你这破眼光,可点都不相信。”
“不信你可以亲自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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