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唐嫂子,看你们也是昏头吧,回春堂没有大夫啊,怎开药?”
“你们不知道吧,回春堂新来个姓裴大夫,模样长得很俊,医术也不错……”
这个月来,他腿部浮肿,行走起来酸软无力,尤其是傍晚深夜时候,不适感最强,脚上冷得像冰块似,夜里还经常起夜,咳嗽半天,弄得他夜不能寐,好不狼狈……这样苦日子,他过足足个多月,不能仔细数,再数数就快两个月。
为什不早点去看大夫?
张和冶完全不敢往这边想,也别问他为什,问就是后悔,但是这句“后悔”他暂时是绝对不会跟张家人说,因为没脸。
张家人回去之后,周围邻居就上来打探情况,因为刚才张家人出门时候,可是闹出很大阵仗,不少人都看到张家三口人押着张和冶去医馆治病,闲着没事干姑婆婶婶们,就过来看好戏,“怎?去医馆没有,你家老张是什病啊?”
“去医馆,找大夫给诊治开药。”
是有些不太服气,“不找大夫会把病给拖重,难道找大夫,就能立刻把病治好?”
“虽然不能给你立刻把病治好,但是五日内,定能给你治好。”
裴疏写张药方给薛清灵,让他帮着去抓药,自己则带着张和冶去针灸室,给他身上扎几针,张和冶本来还不太想配合施针,结果对方随便给他扎三针后,他脚踝处浮肿疼痛便可见式消退不少,裴疏给他扎完针后,把薛清灵抓药后顺便熬得剂药汤端给对方。
“回去再喝三剂,三天后回来复诊。”
张和冶口饮下汤药,和张家人起带着剩下三个药包回家。
“咦?你家老张改性子?他怎真愿意去医馆?他不是前段日子才把你请大夫赶出去吗?”
“唉……和锦彦还有他媳妇儿三个人守着,才把老张送进医馆。”
“你们去哪家医馆啊?”
“就那回春堂。”
“回春堂??是那个薛家小公子开回春堂?平日卖粥哪个?”
跟家人回去时候,张和冶闷不做声,句话也没说,媳妇儿问他大夫诊治过后,感觉怎样,他也照样不吭声。
问他感觉怎样?他就是感觉太好,才不敢说话。
这剂汤药喝下去之后,张和冶明显感觉到身体好许多,腿上步伐也顺畅不少,那股隐隐作痛不适感消失,而且,自从针灸过后,他也不咳嗽,这个多月以来,张和冶还是第次感觉到身体如此舒适。
果然身体没病痛时候最令人高兴。
只不过……仅仅被扎几针,喝剂汤药,身上疼痛就消失大半,那……这个多月来他受过苦痛又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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