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裴公子还未用晚饭吧,杨某买只烧鸡回来,小胖子还送来条大鲤鱼,鱼和鸡都在锅上热着呢,就等裴公子你回来,虽然都不是些什好菜,还望裴公子起来品尝。”
裴疏:“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因为在外面已经吃十个大烧饼,因此,在杨家,裴疏吃饭时候还算矜持,只表露出比正常男人稍微多点点饭量。
饭后,裴疏又给何氏扎次针。
他用银针,是专门定制太素九针,万花谷弟子,大多都有这套银针,用来给人针灸治病,他白日给何氏用,就是太素九针里第三针,握针,可以提气血,激发患者生机。
裴疏接过何老伯递过来那碗水,说声:“多谢。”
吃这多烧饼,裴疏确是想喝口水,裴疏口气喝完碗水,再抬头,就瞥见何老伯那副活见鬼眼神。
裴疏:“……”
他咳嗽声,解释道:“胃口和饭量,是要比常人大些……”
裴疏深深知道自己饭桶本质,为防止吓坏别人,嘴上却说得谦虚,他饭量,何止是比常人大些,而是大很多很多。
男子坐在他斜对面吃烧饼之后,他烧饼摊生意比往日不知道好多少倍,就这会子,比他过去整天卖出去还要多。
何老伯美滋滋给个小丫鬟递上两个烧饼,接过六个铜板,忍不住哼起阵小曲儿,等到夜里回家,定要喝点小酒儿。
他把铜钱串好,忍不住又往那白衣男子身上看过去。
何老伯在心里真是恨不得对方天天坐在那吃烧饼。
“等等……”何老伯眉头皱,隐约感觉到丝不太对劲。
太素九针,曾经遗失针,后已被补全。
裴疏腰间悬挂
何老伯依旧还是那副言难尽震惊眼神。
“裴饭桶”只好默默收起自己还没吃完三个半烧饼,转个弯,远离何老伯,站在处墙角,继续把剩下几个烧饼全都吃完。
这时天色也差不多暗,远处阵黑鸦掠过,裴疏整理下衣摆,回到杨家,他晚上还要再给何氏施针次。
杨柏恒见到裴疏很高兴,他生怕恩公找不到来杨家路,“裴公子,你回来,已经收拾好客房,裴公子就将着歇息几晚,家宅简陋,还望见谅。”
裴疏摇摇头,轻轻说道:“无碍。”
他家烧饼,分量十足,就连身高八尺大汉,整日做苦力活短工,最多也就能口气吃他家三个烧饼,然而根据何老伯观察,斜对面坐着那白衣翩然公子,已经开始吃第、二、三、四……在吃第六个?
六个???!!!
何老伯魂都要被吓飞。
眼见对方居然还在吃,何老伯拍拍自己小心脏,赶紧端碗水,送到白衣公子眼前。何老伯也不知道这白衣人是什神奇胃口,但是,口气连吃六个烧饼,再不喝点水,何老伯怕他噎死在自己烧饼摊前。
这就很不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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