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醒?你感觉怎样???娘!!”
“阿恒?这是在哪啊……娘感觉全身暖呼呼,就像是在最暖和被窝里样……”
杨柏恒激动地抱住自己母亲,他手握住母亲手腕,只觉得对方手掌如同春天暖风样带着阳阳暖意,之前还呼吸不畅,句话都说不清母亲,居然能吐出这长段话。
他给自己母亲把脉,发现猛烈汹汹病情已经降下去许多。
白衣男子让人给他递笔和纸,就此写下张药方交给杨柏恒,“这位夫人病情只需要再施针两次,汤药调养十日,便可痊愈。”
“用笛子敲打几下,也算是救治?”
在何氏身体诸穴位用竹笛敲打过几次之后,白衣男子将竹笛收回腰间,而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何氏,依旧没有睁开眼睛迹象,杨柏恒此时用食指试探下母亲鼻息,只是隐隐感觉到股浅浅鼻息。
原本面色严峻林大夫却在此时嗤笑出声,心想:也不过如此。
人群里也跟着阵疑惑:
“这是治好吗?”
会有如此神奇效果?
站在附近不远处刘长栗嗤笑声,“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哎呀门口这场跪拜好戏还没演完,居然不知从哪就钻出来个疯子,这是演哪出啊——”
他刚要转过头去跟旁林秦峰嘲弄打趣几声,却见林大夫神色越发严峻,眼睛死死盯着白衣男子手中那根竹笛。
林大夫医德不高,但是他眼睛却不瞎,他也看出对方手法之高妙。
此时人群里突然窜出来个小胖子,迫不及待出声道:“小杨大夫!!这人疯吧,他拿笛子打你母亲,你怎还不阻止他!”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杨柏恒感谢溢于言表,当场便要给对方跪下拜谢。
白衣男子,也就是裴疏,抬手扶住正要下跪杨柏恒,“无需行此大礼,为医者,治病救人,实属应当。”
刘长栗身边林秦峰,只感觉到脸颊上股灼热升起,如同被人打巴掌。
人
“怎跟之前样啊?”
“真是治病吗?”
接下来,他们眼见那白衣男子收回竹笛后,从衣袖中拿出个深棕色皮革包,皮革摊开之后,内里有九枚形式各异银针,杨柏恒眼见白衣人抽出第三枚银针,那银针身大圆末,长三寸半,针身粗,针尖细。
白衣男子执此银针在何氏眉心、肩膀和手腕处各扎下,也不知道那男子是何手法,那针尖锐利,却丝毫没有戳破何氏肌肤。
“咳咳咳……”瘫倒在地上,昏迷已久何氏此时却咳嗽出声,将股浊气吐出体外。
小胖子是杨柏恒邻居,平日里受过何氏恩惠,此时见何氏被打,忍不住跑出人群来劝阻。
杨柏恒冲小胖子摇摇头,“他是在救治母亲。”
小胖子瞪大眼睛:“????”
人群里又是片哗然。
“小杨大夫该不会也被刺激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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