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差点弄死,”揪他小腹上阴毛,蜷曲毛发呈现出半透明浅棕色。
“以后下晚自习哥在门口等你,”周也摸着肩胛上块淤青,“打疼吧。”
“嗯,可疼,”趁机抱住周也大腿,把头顶泡泡蹭在他腰上,“还以为要被打死。”
周也忍不住叹气,指尖都颤抖起来,他又说遍对不起。
在他看不到地方勾起嘴角。
“跟同学打架还被揍得跟个鸡巴样,韩奕你真行。”
周也扳着肩冲水,从头顶往下浇,躲不开,眼皮底下又酸又涩,偏偏胳膊还被钳制住。
他把水流调得又急又热,批头盖脸砸下来,像条泥鳅似在他手底下扭动,几乎喘不上气来。
他妈要熟。
周也太懂得如何让难受,大手覆上来包住半张脸,粗粝拇指磨蹭嘴唇,简直像接吻前戏。
天上又开始飘雪花,在路灯底下能看到团团白色影,像心有不甘游魂在夜里疾行。
弄身伤没法冲澡,周也就在浴室里放个小板凳让坐,他自己赤着上身用喷头给洗。
肤色浅,水蒸气熏就发红,搓两下破皮见血似。周也是不会伺候人,拿着澡巾在身上拉锯,杀猪场屠夫都没他会折磨人。
“操,疼死!咯吱窝底下全是软肉!”
“周也你个傻逼,是不是想弄死好换个老公!”
周也是窝里横,就是窝里软,就是要让周也觉得对不起,韩奕是全世界最倒霉那个可怜蛋,爸爸不疼妈妈不
不安地战栗起来,皮肤上立起层鸡皮疙瘩,紧接着有什打到胸口,烫热水柱毫不留情地在锁骨附近移动。
这也太刺激,奶头被烫得又红又肿,几乎尖叫出声,熟软皮肤被水流扫到点都是折磨,被周也玩得痛哭流涕,额发给他死死揪在手里,眼睛鼻子嘴角都在流水。
“是黄毛,拳场里那个黄毛!”终于崩溃大喊,胸膛破风箱似起伏。
噼里啪啦水流声停,周也拍拍脸,奖励宠物狗似。
勉强把眼睛睁开道缝,能看到他罗列整齐腹肌,周也用牙咬开小袋洗头膏,笨拙地挤在头发上揉搓,那根大屌随着动作晃晃。
“你再这作,早晚有天自己先折腾死,”周也把澡巾扔在身上,转头去拿花洒调水温。
他脸色不怎好看,脸声音都沉下去,不敢再嬉皮笑脸,也不敢骂人。周也大裤衩湿,他干脆把那块布头扯下来,浑身赤裸着站在升腾水雾里。
近乎着迷地看着他,浴室里灯脏兮兮,连带着照下来光也朦胧不清。周也身上盖层水膜,像泛着光黄铜雕塑,从设计到雕刻都经过精心计算,擦干抹净就能放在博物馆里。
“今天跟谁打架?”他问。
“同学……”不自觉撒谎,真男人就得独当面,打赢也就算,输得屁滚尿流还怂包似跟老婆告状太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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