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两个字合起来。”谢山风说,“叫岚哥吧。”
在这个时候,他们竟然在认真地讨论称呼问题,齐鹭还真在脑子里写下是哪个字,觉得还能接受,就试着叫:“岚,岚哥……”他又问,“为什要加个哥……”
“单字太肉麻,加个哥中和下。”
假。事实是他觉得叫哥比较催情,他喜欢这个叫法。谢山风满意,挺挺胯,那膨胀肉棒同齐鹭摩擦起来,勾得齐鹭难耐地哼哼。
两人身躯密不可分地贴合在起,具肌肉饱满、精壮健美,另具白皙纤细、柔韧诱人。在此之前,他们都没有经历过这样手*,也不知道手*竟然能给人带来这样快感。齐鹭小幅度地发着抖,目光逐渐失神,谢山风则喘息愈发急促。情欲绯红浮在皮肤上,蒸到空气中,就连房间内温度都升高,烘得两人不知不觉间冒热汗。
在对他进行恐吓和疼爱……
好怪,好*乱,好色情。这和刚才又是不样感觉,说是天差地别也不为过,齐鹭是脑子烧坏,才会真再次去握住它,闭着眼睛红着脸继续自己承诺。
他不怎熟练地套弄着,在那柱身上撸动,即便生涩,但“齐鹭在给自己摸”这件事本身就能给谢山风带来极大快感。他从鼻子里哼出长长、享受声音,齐鹭听,无端受到点鼓励,又大着胆子用食指碰碰湿润龟头,舒爽得谢山风身体都很明显地绷紧下。
形状有点弯,龟头好大……握着都觉得很恐怖,这样东西真……真用来插过自己吗……
齐鹭还在胡思乱想着,谢山风手就突然横插进来,带着他手改变动作,将两根性器都拢在块。他措手不及,谢山风这手奇袭也没有要让他适应意思,二话不说就包着他手,与他同自慰。
齐鹭先到达高潮,他对于情事依然青涩,对快感抵抗力不足,呻吟着射在谢山风小腹上。他性器软下来,但谢山风那只操控着切手却没有放开它,而是更加过分同它摩挲,磨得他战栗呜咽,个
他大脑短路,又没法应对,只能被谢山风引导着动作。谢山风手指插进他指缝间,他就无意识地移动手指,在那热烫柱身上刮磨;谢山风裹着他手合拢,那两根代表着欲望肉棒就贴得越发紧实,自顶端渗出湿润液体向下流动,又被肉棒摩擦涂抹,交融在块不分你。
谢山风喘息声很是粗重,响在齐鹭耳边,占据他能听到所有声音,以至于他都察觉不到,自己因快感而发出鼻音里带着说不出娇气。
“谢,谢山风……”他结结巴巴地叫,想让对方放开,这样实在是太羞。
但他还没说,谢山风就停下来:“怎这个时候还叫得这生分?连名带姓。”
快感来源就这样中断,齐鹭虽然能好好说话,却又有些不舍。他呼呼气,委屈地回答说:“因为单叫你名字后两个字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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