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会这……齐鹭找不到形容词。
说起来,床都上过几回,齐鹭却还从没有认真地看过他身体,仅在做爱时感受过他手臂有力、腰力强劲,从未想过这具压在自
齐鹭嘴笨:“可是你……都亲你……”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齐鹭急也会咬人。看着齐鹭眉毛渐渐竖起来,谢山风见好就收,扑哧笑出声:“行,逗你玩,老婆难得亲怎会反悔呢?衣服刚买来没洗过很脏,洗洗再穿。”
这个理由就十分充分,但齐鹭噘着嘴,好半天还不肯脱。他又生气,又委屈,又舍不得这得来不易衣服,整张脸都皱在起,再看谢山风身居家休闲服轻松又惬意,总算想起来哪里不对劲。
他开始讨伐谢山风双标:“你自己都穿得那严实,凭什就个人不能穿裤子?”
谢山风道:“原来你对这有意见?”
齐鹭快乐还没有维持到五分钟,谢山风进来。
门锁,但谢山风有钥匙,进来得从容不迫。他脸上热度已经消退,毕竟脸皮厚,自控制能力也好,现在已经半点都看不出来方才高兴样子,还是如既往流氓模样。见着齐鹭衣服齐整,他点点头,夸奖道:“不错。”
齐鹭穿得急,衣服商标都还没有拆掉,就那挂着。谢山风走近,帮他拆,又帮他把微微折衣服下摆展平,重新审视遍,再满意地点点头:“好看。”
这反应出乎齐鹭意料——谢山风会夸他,这不就代表他刚才先斩后奏起作用,他可以继续穿着衣服吗!
天真齐鹭刚要笑,就听谢山风又说:“好,脱吧。”
齐鹭道:“对!这不公平,你自己也知道裸着会不好意思,凭什就逼着脱!”
和谢山风相处这几天,他已经完全忘记联姻起始,忘记自己被迫联姻、应该忍气吞声定位,抗议得义正辞严,掷地有声。他本意是要谢山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以此来争取自己往后也有裤子可穿正当权利,却没想到谢山风富含深意地笑:“原来如此,那也脱。”
谢山风动手能力极强,言语之间,两手交叉捉住上衣下摆,抬手掀,整件脱去,甚至都没有给傻眼齐鹭阻拦机会。
齐鹭:“……!!!”
热意瞬间直窜脑门,简直要从头顶上冒出来!齐鹭目瞪口呆,心里想是怎会碰上这个流氓,怎言不合就真脱衣服,可不是这个意思,非礼勿视,不可以看!眼睛却十分诚实地眨不眨,看得都直,目光焦点凝注在谢山风胸肌腹肌上。
笑容就这僵在脸上,刚要扬起嘴角迅速拉下,齐鹭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仿佛只眼睁睁看着主人把装满粮碗拿远小猫。
“怎……怎这样!”他急,“你反悔!”
谢山风扬眉:“反悔什?”
“说好你不许抢衣服……”
谢山风:“你亲完就跑,还没来得及说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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