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从车上咬齐鹭
但谢山风只是坏里坏气地回句:“想就行。”
那个从未被进入过地方,在这新奇古怪体验下毫无抵挡之力。湿滑手指在那里头兴风作浪,会儿撑开,会儿对着某种按压,忽然之间,它们寻到敏感点,只轻轻擦,齐鹭就掉着眼泪,又次勃起。
过电般快感从血管席卷全身,他连手指都软,酥麻至极。
他心里头可以说是百个不愿意,虽然之前也做好要上床做爱心理准备,但现在总之就是不乐意,毕竟谁知道谢山风是这个坏东西。
只不过他身体不争气,嘴巴也不争气,个抵挡不住快感,另个则说不出连贯话。
齐鹭没有办法,只能咬着嘴唇,避免自己真哭出来太丢人。至于流不流眼泪——本来眼泪就不少,也没有费心掩饰必要。
他脸憋屈,洁白牙齿在红润嘴唇上扣得死死,加之姿态诱人,神情羞愤,活像个被采花贼轻薄大家闺秀。谢山风看,登时觉得自己都要兽化,裆间物件勃起得更厉害。
“倒是不介意你咬嘴唇,不过你要是咬出血,只会更兴奋。”他舔舔嘴唇,光是想到那个唇上点红场景都欲罢不能。
又不是自虐,哪里会咬出血……
齐鹭在心里想,还没想完,谢山风沾满冰凉润滑液手指猝不及防地插进来。
谢山风像玩好玩玩具样,变着法刺激他敏感之处,齐鹭想拿手捂嘴都抬不起手来,只能失控地发出高高低低呻吟声,没过多久,就连大脑都片空白,快感波波地涌向全身,而他丢盔卸甲,成个完全俘虏。
不知不觉间,插入手指已经加到三根,甚至四根,而他只是中途被疼得呜咽声,便很快又忘记原因,哼着声喘着气,直到谢山风抽出手指,他才失神地放空十几秒。
“嗖”。
他听见皮带抽出声音,随后就是根粗大而灼热东西,顶上被玩得潮软小穴。
谢山风没说废话,直接掐着他腰,把自己勃发许久已呈深色肉棒顶进去。
不疼,但是那里本就不是用于进入地方,突然异物感使齐鹭吸口气,眼泪和呻吟都刹那间破功地涌出来。
“唔……呜呜……”他眨眨眼睛,什都看不清,视野被泪水浸得片模糊。
那根手指骨节分明,不知道是不是齐鹭错觉,长度也不可思议。谢山风慢条斯理,点点地往里推进,他每动下,齐鹭就随着他动作呻吟起伏。根手指进到底后,便缓缓抽出,随后第二根也加进来,又将那紧致穴口撑开倍。
奇异感觉从下体传导到全身,齐鹭瞪大眼睛,嘴唇微张,呼吸急促。谢山风喉咙里发出闲适、快乐哼声,那两根手指也不再满足于简单进入,而是旋转弯曲起来,在那紧紧包裹着自己肠壁上探索。
“,不想……”齐鹭发着抖,带着点点哭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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