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里,江秀元脸色就垮,他不太高兴地说:“这小子去老挝跑任务,居然连婚礼都不参加记得之前告诉过你啊。”
郑晓骁拍下额头,她给忙完,又招呼着:“松临先入座吧,顺着长廊走,8号位,就在台子左边。”
季松临没立刻走,而是拿出份厚重红包,递给江秀元:“这是尘屿,他让替他祝你新婚快乐,顺便说句抱歉,等他回来,亲自来给你赔罪。”
江秀元拿着那沓厚厚红包,撇撇嘴,他和徐尘屿从大学就认识,四年时间里形影不离,他是真心拿他当兄弟,这多年好朋友,不能来参加他婚礼,说不可惜是假,但他也是真理解徐尘屿。
不想表露太过,江秀元维持他贯嘴贫作风:“才这点,太少,等那家伙回来,得让他包个更大红包补偿。”
徐尘屿不在这段日子里,季松临除准时去事务所上班,剩余时间都用来找合适店面,他寻到满意店铺那天,刚好是江秀元和郑晓骁婚礼。
地点在Z市江畔举行,江秀元十分用心,特地跟季松临借用台电唱机,婚礼现场布置得像场小型音乐会,没有繁杂仪式和迎亲礼,也没有大宴宾客,只是请亲朋好友。
季松临西装革履,搭配条黑色领带,第眼看去,只觉得他丰神俊朗,长身玉面,待他笑起来时,落拓之感溢满浑身,甚至挡住那股俊秀。只见他抱着自己亲手酿酒,向新郎新娘走过去。
江秀元今天格外骚气,摩斯发型,胡茬剃得干干净净,穿上纯白西装,他与生俱来那股风流气褪去,脱落出个器宇轩昂新郎官。
江秀元和伴郎裴川谷站在迎宾处,他抬首见到季松临,眼前亮,招手喊他:“松临。”
红包不红包什,其实不重要,重要是徐尘屿平安回来。
婚礼音乐奏响,司仪和双方父母整理好着装,站在台下,裴川谷看见司仪朝这边打手势,他出列步:“走吧,咱们先进场,仪式马上就要开始。”
现场是片巨大绿草坪,布置得十分梦幻,晚宴婚礼篷房四周堆满鲜花,是今年最流行粉晶色和静谧蓝,宾客等待区建个又个花亭,白玫瑰象征着永恒爱。
宾客们入座后,婚礼现场奏响音乐,
周遭朋友和亲友都往这边望过来,所有人都看见个高挑英俊男子正款步走来。
江秀元看着来人,啧啧两声:“你今天打扮这帅,抢风头啊。”
“正常打扮而已,”早已习惯这人无厘头说话风格,季松临笑笑,将手里红包和酒递过去:“新婚快乐,祝你们白头偕老。”
郑晓骁笑得甜美,她接过红包和好酒:“谢谢,咦,尘屿呢?还在路上吗?”
新娘穿身抹胸小婚纱,颇有波西米亚风情,曼妙肩膀和锁骨凸显女性特有美感,袭洁白头纱衬托着她如海藻般乌黑长发,是最美日子该有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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