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尘屿对身旁人小声说:“别紧张,已经反复沟通很多次,你正常表现就好。”
安慰没起多少作用,季松临长长地呼出口气,看着吴语铃款款走近,徐尘屿先开口:“妈,您怎才来,比赛都结束。”
“刚要出门,科室就来个病人,看完病就赶紧过来。”吴语铃单手捋下挎包,瞥见季松临手里奖杯,调侃儿子枪法厉害,还能拿等奖,说着说着,注意力又被儿子怀里大束鲜花吸引过去。
“这花好漂亮啊,”吴语铃带着点笑容,拨拨颤微微花瓣:“是什品种,以前都没见过。”
“花是松临送,芍药,”徐尘屿嘿嘿笑着,季松临连忙欠身,礼貌地喊句:“阿姨,您好。”
,愣愣地“嗯”声。
答案显然不符合徐尘屿期待,他坏笑着故意挠下季松临掌心,凑去他耳边说:“哎,你是不是被迷得神魂颠倒?”
掌心痒意‘嗖’地钻进季松临骨头缝,痒得他背脊酥麻,湿热吐息烫红他耳尖,他抬起眼睛,威胁道:“你再逗,就”
徐尘屿笑得更开怀,挑衅地问:“你就怎样?”
“等回家吧,”季松临突然用手臂环住他腰身,做坏般掐把,压低嗓音威胁道:“回去收拾你。”
吴语铃抬首看着两人,半晌后,才回季松临:“你好,好久不见,小季。”
等待时间不算长,季松临连大气都不敢喘,直到听到那句“小季”,他才缓缓吐出口气,脸上换上真诚笑容:“等会儿起吃饭吧,买好多菜,给尘屿做庆功宴。”
吴语铃踌躇片刻,她低头看手表,还是摇摇头:“今天值夜班,科室有个同事请假,怕手下人忙不过来,还得赶回去呢。”
徐尘屿嘟囔句:“那您给打电话说声就行,怎还亲自跑趟。”
吴语铃笑笑,映照在地上影子不住移动:“还以为能赶上你比赛呢,可惜错过”她又看看手表,似乎很赶时间:“行
掌心搭在后腰,记忆突然被拉回唱片店,徐尘屿回想起干柴烈火夜晚,意乱情迷中季松临跟平日里他截然相反,那夜,徐尘屿腿脚发软,腰也差点折断,给他躺早上,他来次铁人三项都没场情爱累得慌。
徐尘屿默默拽开季松临手,脸上盛放个乖巧笑容,略显生硬转移话题:“好久没起吃饭,你晚上想吃什?”
雷声大雨点小,到底是谁不经逗还不定呢,季松临放开他,恢复正色,说:“买好多菜,回家煮给你吃。对,怎没见你母亲。”
提到这茬徐尘屿才想起来,他给吴语铃打电话,没人接,再打个,还是没人接,他把手机拿给季松临:“估计是医院有事,恐怕来不。”
说着说着,左侧方就走来个熟悉身影,头风情大波浪,穿着知性又简约。看见吴语铃那秒,季松临不由得绷紧背脊,站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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