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尘屿将手放在他掌心里，笑道：“当然。”
舞步随着音乐摇摆，这是
支随性至极
舞蹈，两人拥着彼此轻轻走动，投影在墙壁上两具影子纠缠着灯火，让正在上演切显得梦幻至极。
季松临想起他们初遇，晚秋时节，在个晚霞漫天黄昏里：“还记得
们第次见面场景吗？”
徐尘屿点头，揽住他肩膀手往左侧带，舞步便向用边摆动：“记得，就在这里，你当时请听
段音乐。”
“其实
徐尘屿放下遮帘，他看着满屋亮堂堂蜡烛：“可惜，这
好气氛，居然没有音乐。”
“你等下。”季松临穿过排排架子，在最右边箱子里翻找着什，他找良久，拿出台老式留声机，金属机身嵌有暗纹雕花，依靠发条储能带动唱片转动，喇叭扩音器承载着音符声音。
徐尘屿走过去，弯腰打量留声机，眼神有点着迷：“哇你居然还有这种古董货。”
“这台留声机是母亲，很久没用过，”季松临吹掉积攒层薄灰，纷飞尘埃折射出灯火光芒。他察看四周：“不过看样子，应该没坏。”
季松临扭动发条，确定可以正常运转，他抬起头：“现在有音乐，你想听哪张？”
蜡烛。”
“不用加，暗点才有情调。”徐尘屿笑着抬起酒杯：“来吧，敬们第次烛光晚餐。”
也对，在昏暗环境下，反而有种雾里看花美感，两人碰杯。
等酒过三巡，饭也吃得差不多，银丝面见底，鲫鱼刺全是季松临挑，他喂徐尘屿口又口鱼肉，最后连醉虾也没剩几只。
徐尘屿撑得肚皮圆滚，连叹道这餐也吃得太多，季松临在旁收拾碗筷，他端着堆脏碗碟去后厨。
徐尘屿扒开唱片架子，抽出张黑白人像封面唱片：“它吧。”
他选事后烟乐队唱片，季松临瞥眼，笑笑说：“怎还是这张？”
“好听啊。”徐尘屿递给他。
音符飘出来，缓慢鼓点和迷幻吉他音色散落四周，慢核音乐发出种轻盈，朦胧，暧昧质感，再配上满屋烛光，浪漫得无与伦比。
季松临突然转过身，他朝徐尘屿欠身，绅士般做出邀请：“徐先生，能邀请你跳支舞吗？”
手揉着小腹，边在店里绕圈，翻翻这张，看看那张，等走到最里面架子旁，徐尘屿才发现店里还有个试音间，他撩开米色遮帘，只见狭小空间放着磁带，耳机，播音机，里头布局不算宽敞，但也应有尽有。
“这里本来有堵隔墙，特意敲掉，再往外扩几米，建个试音间。”
不知道什时候季松临走到他身后，徐尘屿听到声音，他回首，对上季松临双眸。
徐尘屿勾勒着里头物件：“上次来都没发现，还挺像模像样。”
两人说扯几句试音间设备，音效什，季松临突然瞥见徐尘屿叹气，便问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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