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徐尘屿强迫症似,把兔耳朵重新戴好:“公共场合,你注意点影响。”
季松临清清嗓子,他挪动脚步挨近徐尘屿,在他耳边小声调笑:“你知道吗?总觉得你身上少件东西。”
徐尘屿稍微偏头,这种距离看起来像耳鬓厮磨:“少什?”
“之前去都是音乐节或者是livehouse小型演唱会,像这种有屋顶真是头次。”
往场内走段路,前方有图像投影在大屏幕上,徐尘屿和季松临找到处有利地形,组团来四五个年轻人站在两人身后,男女都有,叽叽喳喳说开。
个稍显尖锐和亢奋女生在原地手舞足蹈,感叹着:“天呐,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安溥,就好想哭哦。”
与她同行女生拉过她手,兴奋地荡荡:“也是也是,激动死,过会儿定会疯狂大叫。”
个身材圆滚,长相可爱男生紧跟着说:“拜托你们别晕倒,可背不动两个人。”
场内分为站票区和座位区,季松临买是站票,这里按照票号顺序入场,工作人员带着顶藏蓝色棒球帽,身穿特制图案T恤,站在过道处飞速检票。
“请拿好您票,依次排队顺左侧入场”
“不要插队,请携带好你入场票和随身物品”
自从徐尘屿戴上头箍后,季松临老是鬼使神差地盯着那对兔耳朵看,只竖起来,另只没精神地耷拉着,随着他阔步走动时轻轻摇晃,看得他心痒痒,要不是顾忌这多人在场,他非得伸出手去揉把。
通道口排起长队,灯光早已就位,七彩斑斓光线颤袅袅打下来,季松临和徐尘屿处在人海中,踏过地面个又个影子,广播里不断传出温馨提示:“欢迎莅临台北小巨蛋,在此为您介绍观众进场注意事项,及逃生须知”
四五个男女好友互相调侃着进场,季松临离这群年轻人不远不近,话音正好全落在他耳朵里,他捏下徐尘屿手,玩笑道:“万你待会也哭怎办?”
“开玩笑,打三岁那年起就没哭过,”徐尘屿转头,双含笑眼睛睨着他。
他侧首时头顶兔耳朵晃下,在舞台光照耀下,皮肤异于常人白,仿若透明,流光在他精致鼻尖跳跃,季松临眼睫微眨,他魔怔般伸出手,拽拽徐尘屿兔耳朵。
其实早想这做,就像看见伸懒腰pluto,总忍不住要揉揉它那柔顺毛发。
徐尘屿被扯得“嘶”声,拍掉他手:“季先生!”
徐尘屿抬眼转圈四周,跟季松临附耳说:“小巨蛋没想象中那大,还以为是那种十万人场。”
昏暗中,季松临直牵着徐尘屿右手,走在前为他挡住拥挤人流:“你是第次来吗?”
“勉强算第次吧。”
“勉强?”季松临好笑道:“这是什说法?”
有个工作人员边说着抱歉,边急匆匆地穿越过道,季松临偏过身子,将徐尘屿揽来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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