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亲吻连月亮都染上醉意,光是这样根本没办法满足爱意,季松临也失控,他情难自已地欺身过来,整个胸膛压住徐尘屿,他们用牙齿临摹,用舌尖描绘,要在爱人身上画下壮丽情爱画卷。
徐尘屿不禁抬起手,摸到季松临后颈,指尖微凉,彼此触碰肌肤就如通电流,异常酥麻。
初冬夜里寒风吹起来,却吹不散两人间炙热火,阳台并不隐蔽,只要隔壁邻居掀开窗帘就能窥见他们蠢蠢欲动秘密。
季松临在胸膛起伏得最厉害时候,强迫自己离开徐尘屿唇,他喘息着及时喊停:“不能再继续,你生病。”
徐尘屿两鬓挂着薄汗,他也喘息不停,暗哑地问:“你不想吗?”
松临脸颊上还带着红潮,嘴唇离开徐尘屿寸,喘息着问:“怎?”
徐尘屿抿抿嘴唇,回味季松临生涩亲吻,他鼻腔不通畅:“快喘不过气”
居然是被感冒截胡,想到这里,季松临摇头笑起来,徐尘屿说完还吸两下鼻子,在季松临好笑又无奈眼光中,他补充道:“还有你磕到牙齿。”
噗嗤笑开,季松临彻底破功,那桃花眼里情|欲散七分,他笑得十分诚恳,说:“抱歉,没什经验。”
“不是才说,们之间,不必说抱歉。”徐尘屿也笑,他小梨涡很诱人,就像藏着甜腻腻糖,仿佛舔口,心房就能溢满蜜。
怎可能不想?季松临眼里燃起烈焰,身体每个细胞情|欲舒展开来,教唆着他,敦促着他去拥抱身旁人,裹住他,缠紧他,与他共渡干柴烈火夜。
欲|望是情到深处出口,但他不愿意这样仓促,季松临想赠与徐尘
他笑,就笑晕季松临,他世界开始颠倒,楼下有司机按喇叭,对头车人把脑袋伸出窗户,与那司机争吵两句。有学生正放学回家,大人走在孩子身旁喋喋不休。有人聚会谈笑,有人窃窃私语,但那是属于另个空间嘈杂,而季松临世界,完全陷入徐尘屿,他只看得到眼前人,只听得见他呼吸和心跳。
依然靠得很近,两人鼻息可闻,季松临搂住徐尘屿腰手骤然收紧,嘴唇只差几厘米就能碰上,季松临却痴傻地问:“还可以吻你吗?”
“不可以!”徐尘屿几乎是贴着他鼻尖说出这句话,下瞬他就凑到季松临唇边,模糊不清地说最后句:“现在是要吻你。”
说不可以却主动这个人吻技也没有多熟练,毕竟算上适才那次,生平以来,这是他第二次亲吻,也是他们之间第二个吻,徐尘屿微微张口,探到季松临舌尖,这感觉令人欢愉和窒息,他们掠夺着彼此唇间甘甜,依照本能,在试探中进步飞快。
种难言渴望从身体深处钻出来,像游历风吹拂着草野,疯狂地长出枝叶,徐尘屿显露出性格中隐藏蛮横,将季松临口齿中每寸领地占据,两人来回琢磨残留在彼此唇边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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