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尘屿重回饭桌。
“买什?”吴语铃偏头,见儿子手里没东西,但快递盒已经拆。
徐尘屿坐回原位,他扒拉两口米饭,如实回答:“香水。”
吴语铃脸色复杂,她知道儿子是香水控,但买得未免也太多,不住嘟囔:“你放柜子,有都过期,怎还买?”
徐尘屿哈哈笑,说得很神秘:“癖好,个小癖好而已。”
吴语铃被逗笑,她从来不多问徐尘屿工作事,放在从前,她也不插手徐子华工作。
公安部门多是机密,吴语铃是个善解人意妻子和母亲。
她用筷子挑起排骨,吃得津津有味,画面很温馨,母慈子孝。
叮铃。
门外响起快递小哥声音:“同城速递,您有份包裹,麻烦请签收。”
语铃笑笑,拍下他胳膊:“显摆什呀,快吃饭。”
徐尘屿笑眯眯地抬起瓷碗,喝口热汤,措不及防烫到舌尖。
“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吴语铃贴心递过去张纸巾。
徐尘屿接过去擦嘴,口齿不清说:“好久没尝到家常菜,吃急。”
吴语铃用筷子捡菜,抬眼瞟眼儿子,像是在说没良心小东西:“你都半个月没回家,也不来通电话。”
香水本身只是催化剂,哪怕是同瓶香水,人也能带出不同味道,徐尘屿回想着季松临身上乌木沉香,干净凌冽,犹如他自带特殊烙印,嗅过次,终身难忘。
饫甘餍肥后,吴语铃在厨房收拾残羹剩菜,徐尘屿拿过胶片相机,钻进小书房。
这里是徐尘屿个人天地。
他按照胶片冲洗
徐尘屿放下碗筷,打开门,在快递单上写下名字,谢过快递小哥后,还在想是什东西,瞥见那乌木麝香四个字,心头突然动。
吴语铃探出脑袋:“你买什东西?再去洗下手,那盒子全是灰。”
身为医生吴语铃有轻微洁癖,家里只要有她在地方绝对层不染,徐尘屿拿着快递盒,只好又转进卫生间。
水龙头打开,温水哗啦啦往外涌,徐尘屿将盒子拆开,取出里面香水瓶,混杂着乌木、沉香、玫瑰气息溢满整个小屋。
瓶身不算奢华,暗黑色系,制作得很简约,徐尘屿看着,居然看出股“古藤老树昏鸦”寂寥感,他顺着这个感觉,联想起季松临那人,会心笑,将香水瓶放进小冰箱,妥善收好。
徐尘屿自知理亏,他换上笑脸,梨涡深深:“上次出任务,在森山老林蹲守半个月,信号不好,值守时候也不让用手机,不是故意。”
吴语铃给他夹好多菜:“知道,也没怪你,只是你姥姥担心,每次去家里都见不着孙子,念叨好多次。”
徐尘屿咽着饭菜,说:“那周末去看看姥姥,她老人家身体还好。”
吴语铃说:“挺好,就是挂念你。”
徐尘屿见吴语铃不怎添菜,他给老妈夹起块大排骨:“快吃,您别说,这道菜做得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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