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承认你对见钟情要死啊。”
“……”
“说啊。”
“(好吧,)对你见钟情。”
“呵,你个好色之徒,万有天找个比更美,是不是立
“哦,那你爱吗?要吗?”秦修脚蹬在椅子上,邪魅地俯下身来。
沈彻看着居高临下眼睛里藏着笑意秦修,才发现已经有整整年没见过对方,那张让他日思夜想脸此刻就在眼前,还是漂亮得让他老走神,他必须很费力才能回忆起那天台词:
“想打包你……”
秦修低下头:“好……”
沈彻正感动于北极熊难得迁就和温柔,却听见秦修那声说是“好色之徒”……
那时自己抬起头,阳光从大片玻璃窗射进来,在眼前晃下,照在身小麦色皮肤卷发大男孩身上。他穿着白色LOGOT恤和牛仔裤,回头朝他望过来,浑身上下干干净净,连眼神都像大雨洗过似。
原来这才是他们第次见面地方。
沈彻脸委屈地问他:“想起来吗?”
秦修歪头瞅他眼,沈彻衣服上灰扑扑,他都能想象卷毛大狗为昨日重现在教室里搬桌子搬椅子可劲折腾样子,努嘴:“没印象。”
沈大狗急,盯着那根凳子:“怎就不记得呢?当时你就是在这里跟演床戏呀!”
你在什地方?”
沈彻想死心都有:“你真不记得?那爱吗,要吗?这话你还有印象吗?”
“……”
晚上十点半,海魂重机咆哮着停在逸夫楼下。
逸夫楼里早已人去楼空,唯独三楼大教室灯开得透亮,秦修路来到教室门口,教室里所有桌椅都被重新摆放过,很显然是沈彻杰作。桌子重叠着堆在两边,些椅子排在教室后方,靠窗位置放着排桌子,中央大块空地上孤零零竖着张椅子。
个吻落在唇角,辗转着越来越深,沈彻抬手回搂住秦修,那种从身体到心灵无比充实感觉,就好像只鲑鱼,游过整个大洋,等待无数日升日落,逆流而上,穿越艰险,才回到它生命初始之地.
“原来你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喜欢。死偷窥狂。”
“那个时候才见你第面,怎可能喜欢上~”
“那你怎记得这清楚?”
“那是面试啊大哥!”
“怎演呀?”秦修偏头问。
“当时就站在这里,你把推到椅子上……”
秦修走过去,抬手就是推:“像这样?”
沈彻猝不及防跌坐在椅子上,椅子向后颠,秦修脚踩在椅子边沿将椅子正回来:“然后呢?”
“然后你就问,爱吗……要吗……”
沈彻站在椅子旁望着他。
秦修看着这依稀熟悉场景,终于想起来。那天,刘美丽就坐在那排桌子后,考官席中央:
——那就即兴来场床戏吧。
——个人啊?
——自攻自受确实不好演,就你好,最后排靠门那个,你来陪他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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