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倒映上映出自己落魄舔舐伤口样子,北极熊又像是很气愤似把手放下来,抄进兜里,瞬不瞬地盯着手术室外卷毛青年。
沈彻打个喷嚏,隔会儿又连打两个,刚打完第四个喷嚏,手术室指示灯熄灭。
秦修睁大眼靠近窗户,握着伞柄手指也紧紧,看见沈彻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没多久医生摘下口罩走出手术室,三人急切地围上去。秦修见陈鸣伦最先松口气,知道手术成功。
沈彻坐在休息椅上,弓着背扶着额头,看上去疲惫不堪,秦修默默看他许久,转身离开。
尽头就是窗户,窗外雷雨声大作,沈彻恍惚想起初中时有次放学,他跟安嘉冕挤同把伞,当天晚上他半夜起来上厕所,看见挂在门廊衣架上安嘉冕制服外套,右边侧全是湿。
这也是装出来吗?
你说是装,就信它是装,为什从来没有怀疑过呢?就像你固执地相信老爸气话,为什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呢?
窗外忽然道闪雷劈下,沈彻蓦地站起来,攥紧拳头面向手术室。
别死啊!
心嗵嗵狂跳。
别死啊!哥!!.
秦修举着伞站在窗外,红肿嘴角贴着创可贴,窗玻璃上糊满雨水,他还是可以看清手术室外卷毛青年举动。
现在是下午六点,安嘉冕进手术室已经快三个小时,陈鸣伦喊外卖送进来,而沈彻口都没吃。
大雨如注,倾斜雨水飘进伞下,打着伞也起不多少作用,雨水打湿手臂,顺着衬衫流下来,秦修手腕阵生疼,干脆把已经濡湿纱布扯下来,抬起手腕放到嘴边抿抿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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