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工作日,美术馆里人不多,开着暖气还显得有些冷清,楼是柯林根原创作品,二楼则是他们此行目地。
“你很喜欢梵高?”沈彻问。
“父亲很喜欢,小时候还带去纽约,费城,阿姆斯特丹,就为看梵高真迹,”秦修站在《星月夜》前,淡淡地说。
在二楼展厅最里侧,他们见到梵高向日葵。
温暖金色涌入眼帘,恍惚中有种时光倒转错觉。
出去搓顿而已,不去也不算拂面子。Jessica见秦修换好衣服绕上围巾,却没慌着走,对着镜子抚着下巴上那圈胡茬左看右看半天,转头问她:“这儿哪里方便刮个胡子?”
Jessica笑:“你之前不是还觉得这样很性感吗?”
“有人没眼光。”秦修撇撇嘴,手指摩挲着下巴,那样子像是很不舍得,但又没办法。
Jessica看得阵好笑,笑过以后心情却有些复杂。这个俊美无俦年轻人如今已是数以万计粉丝梦中情人,她以前不觉得秦修会是个好情人,充其量就是个让人着迷情人,适合拿来幻想,不适合拿来爱。可是真正谈起恋爱来秦修和她想象中完全不同。
她想起连续两次有报纸报道秦修和沈彻单独外出,秦修点没有因此要和对方划清界限意思。他可以大冬天驾着宝马重机在市中心绕三个大圈把记者甩掉,也要去见自己想见人。她从没想过在这个冰山美男身上会有这样热情,这也许是秦修魅力来源,可是她不知道直这样放任秦修,是不是真好.
“在冬天看到这些向日葵,感觉很
把车停在地下车库,步行两个街区距离,穿过人潮拥挤地下超市,拐过街角,就看见在国立美术馆大门外搓着手臂直跺脚卷毛青年。对方隔着条马路看见他,忙高兴地挥手,左看右看,等到路上没车,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秦修看有点无语,横穿马路这个毛病真是打死都改不,而且你跑过来干嘛,反正要过去。沈彻在旁边叽里呱啦话唠着什,都是些“今天好冷啊,你有没有多穿点”,“你说天怎这冷啊,现在天气真是越来越反常”之类废话。
“按生物学原理,体型越大动物热量散失速度越慢,”秦修边走边头也不回地说,“你冷成这样才叫反常。”
沈彻果然棒就蔫下去,秦修领着大型犬从二十米开外人行横道又穿过马路,眼角余光瞄眼跟在他后面不厌其烦地又过趟马路卷毛青年,在心里摇头,真是脱裤子放屁。
国立美术馆正在举办画家柯林根画展,沈彻在门口拿本介绍手册,才知道这位画家年轻时就以仿制梵高画闻名遐迩,在卖出最后副以假乱真向日葵后才金盆洗手,开始自己创作生涯。只可惜这位山寨鬼才在原创美术界并没有混出什响亮名头,死后这多年,被人们记忆犹新,依然是那些仿得惟妙惟肖梵高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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