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你家校花知道啊。”贺兰霸在电话那头说,“秦修今天早上去找你,他到你那儿吗?”
沈彻怔住:“你说秦修来找?!他什时候来?没看见他啊!”
“他早上出门,照说应该早到啊。”贺兰霸疑惑地道。
沈彻琢磨,不对啊!“那他怎不给打电话?”虽然手机没信号,但既然贺兰霸都知道这个电话号码,秦修没道理下飞机后不给他打电话啊。
“事情说来有点复杂,”贺兰霸说道,“他早上走时候没跟们说要去哪儿,后来打电话问他,他才说你应该在这边。后来他经纪人打电话给们,说突然联系不上秦修,找半天从你以前收包裹里找到这个电话号码,才试着给你打过来,秦修应该不知道这个号码。不过你说秦修还没到你那儿,真假?他是早上十点多飞机,就算晚点,中午也能到淮港,这都六点半,打他手机也是不在服务区……哎,喂,沈二你在听吗??”
有他个人冷飕飕声音。
秦修盯着那些熊掌印,脑子里不断闪回着保护区指示牌上笑容憨厚灰熊,还有边剔牙边在树干上撒尿公熊,公熊常会在树干上留下自己气味以标示领地,这里很明显就是某只公熊地盘。他抬头瞪着那只树懒:“你怎不早提醒?!”
树懒忽然缩回去,以蜗牛般慢得不能再慢速度朝上面树枝爬去。
虽然速度很坑爹,但秦修还是看得出来,对于这种行动能力极其迟缓天也就爬行十多米懒货来说,眼下这种每秒二十厘米速度,已经是拿出吃奶力气在逃命。
他当然不会蠢到以为树懒大哥怕自己,心中惴惴不安地回过头.
沈彻顾不上听完就挂电话,冲出木屋,巡逻小吉普还没开走,卷毛青年忙追上车,手舞足蹈地跟上面汉子们讲清楚情况.
秦修醒过来时候只蜜獾正不屈不挠地咬着他靴子。天已经完全黑透,他挺直背深吸口气,被只灰熊追着跑路,最后滑下山坡,自己居然还活着真是不可思议。他试着想站起来,不过脚踝好像脱臼,动就生疼,他身上也摔得青块肿块,衣服都被刮破几道口子,全身虚脱根本使不上劲。
喘着气摸出手机,依然只有格信号,夜晚森林连头顶
沈彻连打好几个喷嚏。阿金正跟同伴们装备麻醉枪,他们打算去林子里找从营地里跑出去灰熊山姆,回头问沈彻:“没事吧?要不你就别跟着去,在这里休息吧。”
沈彻刚要说没事,多个人多分力,这时有人推门进来:“沈彻,你电话。”
沈彻和阿金面面相觑,谁会知道他在这儿?
沈彻到通讯室接电话,刚“喂”声,电话那头就是劈头盖脑顿好骂:“沈二你特到还知道接老子电话呢?!”
“老师?”沈彻惊异不已,“你怎知道在这儿?!”你们是在身上装GPS还是窃听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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