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怪谁?”秦修懒洋洋地迈着步子,瞟眼脸沮丧卷毛,“你不是那想跟拎不清吗,当着那多人面承认跟你有腿,你该抱着大腿痛哭流涕才是。”
沈彻盯着说得大言不惭秦修,很是开眼界,这种自恋狂外加妄想狂双重体质真大丈夫?“你都不觉得别扭?”这人不是最讨厌自己跟他纠缠不清吗?
“所以才要说有分寸,”秦修抄着手臂说得又舒爽又解恨,“随便他们脑补各种体位姿势,反正都是上面和后面那个。”
沈彻差点被自己口水噎到,不禁上下偷瞄秦修,心说你不过就是比高点,至于嚣张成这样?你就是长得跟珠穆朗玛样高还不是只有被叫校花命?.
金杯车原路返回,沈彻心惊胆战地望着窗外嗖嗖掠过风景,秦修开着金杯面包车也豪迈地上档加速,活像
:“有种再叫!”
沈彻被圈着喉咙,咳个不停,举手求饶:“好好,错!你不是校花……”从镜子里看到秦修这才收敛下怒气,他怀着巨大满足感给出最后击,“你是影后!最佳女主角,红毯女王!”
咔!沈彻闷哼声,只觉得手都要被掰脱臼。如果不是这时背后隔间门打开,他觉得自己肯定能给秦修玩死。
隔间门“吱呀”声打开,胳膊下夹着本《知音》外科大夫走出来,睁大眼看着撑在洗手台前,前后紧贴赫然呈合体状两个人。
沈彻脸涨得通红,就这注视着素有洁癖外科大夫连手也没洗就匆匆逃出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到换药完毕,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换药时候才是真悲剧,今天值班医生居然就是刚刚在厕所撞见那位《知音》之友。沈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秦修倒是淡定,个接个问题地问医生,“什时候能拆绷带?”“月底前能正常行走吗?”“如果做稍微剧烈点运动会不会有影响?”
《知音》之友有些尴尬地咳嗽声,扶扶眼镜,本着对病人负责态度诚挚建议道:“理论上来说这个受伤位置也……也不影响你们运动,主要是看体——姿势吧,咳咳,不过觉得,还是等到他完全康复以后再运动不迟。”
诊室门开着,簇拥在门外病人都听得清二楚,桃色目光不断聚集,已经有人在议论纷纷。秦修脸都绿,又不好发作,只能狠狠瞪眼坐在病床上穿鞋沈彻,鼻子里冷哼声:“当然。有分寸。”
《知音》之友被震下,没想到对方答得如此直接露骨,脑子里不禁飞入“伴侣受伤终不悔,美男如此纵欲为哪般”粉红知音体。
沈彻顶住众人猎奇目光,歪歪地走出诊室,恨不得现在绷带全缠在脸上,看身边秦修,倒是脸神清气爽,简直叫人欲哭无泪:“刚刚干嘛要说什你有分寸,本来都没那回事,现在人家都把们当同性恋看……”关键是他后天还得来换药啊,这叫人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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