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彻欲哭无泪地点头。
秦修冷哼着歪歪嘴角:“不想你好受。”
沈彻:“……”
秦修离开车子,继续潇洒地雨中行。不过他没想到分钟后,小金杯竟然锲而不舍地又贴上来。
“那个,秦修……”沈彻探出头来,扫扫秦修裤子,吞吞吐吐斟酌着措辞,“知道你不想
秦修出校门,沿着人行道慢慢走着,身后有喇叭声,他懒得回头,那辆白色小金杯就屁颠屁颠地蹭上来。
“雨很大啊,有伞你要不要?”沈彻探出头对秦修道。
对方不领情,目不斜视走自己路。
过会儿,把黑伞从车里递出来:“拿去,至少打把伞啊!”
对方依旧不领情,目不斜视走自己路。
有看到等待或是逗留人影。不奇怪,沈彻看下手机,都十点半,还等在这儿除非脑袋被门夹。不过奇怪是手机上直没有未接来电,照说对方如果等不到人,应该打电话给他啊。
开着贺兰老师金杯在三号门车道里绕圈,探头四下打量,确定没看见可疑目标,沈彻正准备掉头,车子刚往后倒,就碰到东西。
他吓跳,心说该不会是碰到人吧,但是也没听见有人嚷嚷,后视镜上又看不见,他头探出车窗朝后瞄,心下子提起来——哥们跌坐在路边,情况不明朗但肯定不乐观!
沈彻赶紧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顶着大雨跑去车后:“同学,你没事吧?!”
跌坐在满地雨水中哥们抬起脸,于是沈彻在不到四十八小时内第二次近距离参观那张美得天怒人怨脸,登时有种晴天霹雳感觉。
啪嚓,沈彻撑开黑伞,费力地伸长手臂举到秦修头上。
这次秦修终于停下来,小金杯还在自顾自往前抹,沈彻赶忙缩回脑袋把车子停下来,转头就对上窗外秦修面色不豫脸。
“你就是这开车?撞还不够,还想撞谁?”
沈彻被秦修冷冷眼剜在心窝,忙不迭点头:“够够,你要去哪儿,送你吧!”
秦修抱着手臂朝金杯车走近几步,对驾驶席沈彻勾勾手指,卷毛青年不敢怠慢忙凑到窗前,秦修弯下脖子:“送程你良心会好受点?”
这种晴天霹雳之感同时也充斥着秦修那不怎宽阔心胸,本来就不好看脸色瞬间更是阴云密布:“又是你!”三个字都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
沈彻回过神,赶忙去扶对方,忙不迭地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你哪个点钻出来?真没看见你!”
秦修冷冷地甩开沈彻献殷勤手:“你没看见也能把挂到,看见是不是还要在身上轮个三遍啊?”
沈彻哪敢回嘴,见秦修赖在地上不起来,以为是伤到脚,蹲下来仔细打量对方脚踝:“你有没有伤到哪里?要不要去医院?”
秦修瞪卷毛青年眼,撑着地翻身站起来,转身就往校门外走。沈彻看着秦修淋着大雨负气而走背影,心中负罪感时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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