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云也看清是他,笑道:“原是你,还以为谷子在。”
罗标站起来说道,即便在青楼待过,但面对良家妇人时,他话比较少,挠挠头开口:“他和沈二哥去玉青府城,你今日过来是?”
“没什,来卖布,想着谷子若是在,和他说会儿话,他既不在,下回再来就是,你且先忙。”李婉云如今也是见过世面妇人,说起话来不含糊。
她和旺儿走之后,罗标坐下继续编竹筐,只是编着编着,忽然想到她是个没再嫁寡妇。
不过他随后又叹口气,就他这样,人家也不定能看上他,于是晃晃脑袋,不去想那些有没。
风迎面吹来,陆谷从没想到坐船如此畅快。
他俩吹好阵风才回船舱里坐下,沈玄青笑着说:“这是顺水流,自然快,等回来再坐次船,就没这快。”
“嗯。”陆谷点点头,回来也要坐,好歹让他见识回。
等到玉青府城,他俩从码头下船,扑面而来热闹喧嚣绝不是小镇可比。
码头人很多,挤挤挨挨,他没敢远离沈玄青,到后来,干脆挨着沈玄青走路,如此就不怕走丢。
那儿卖竹筒装,便宜。”
沈玄青按住对方往怀里掏钱手,说:“不用,你帮忙看铺子就是,回来自然给你带着。”
“成。”罗标嘿嘿笑,他别不爱,就爱那口酒。
陆谷守着铺子,卖出去只老母鸡,就再没主顾上门,等罗标来后,他俩说几句话,就和沈玄青往码头那边坐船。
走水路去府城,因是顺流,连两刻钟都不到,离得近,也说好最多去三天,他俩揣好荷包,别概没带,就这走着去。
*
虽说很多店铺卖得东西他们那儿也有,可有很多是他们那儿没有,陆谷路瞧眼花缭乱,直到听见临街有家店在喊卖酥山,沈玄青耳朵尖,下子就听见。
他俩都没吃过这东西,不
他们这儿人出门在外,常说自己是玉青人士,今天总算来玉青城趟。
他俩在城里瞎逛,而另边,罗标正在铺子里闲坐,禽畜价钱他都知道,只是没人来买,闲着没事把沈玄青没有编完竹筐拉出来编。
“谷子?”
听见门口动静,他还以为是来买肉,抬头却是李婉云和李旺儿。
在珍珠巷子住时候,李婉云来过几次,是以两人认识。
码头有摆渡,船只大小都有,沈玄青想着几年,才带陆谷出来回,就挑个大船坐。
船只在河面上轻晃,陆谷只小时候坐过两次打渔小船,是他外祖那边亲戚,后来他娘死,就再没人带他坐船。
船舱里宽敞,等撑杆往前走时,他听着外面船夫声音,不自觉就露出个笑容。
船儿顺水漂流,是坐大船之前难以想到快和顺畅,他高兴不已,胸腔里颗心都似往前跑。
见他这高兴,沈玄青和船夫说声,就抓着他手往外走,两人站在船头看向前方大河,河水奔流,让船儿跑得这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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