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厉声质问,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流淌。
这话出,刘婆子几人瞪眼吕夫郎,就算沈玄青极有可能死在外头,可沈家人还在外面找,怎跑人家面前说这话,这比当面揭短还要烂肠子。
吕夫郎看情形不对,都是斜眼瞪他,下就急,否认道:“没说,没说。”
“你没说,那是咒家二青死?”陆谷也急,声音都拔高几分。
“说冬生,你平时爱说闲话也就罢,怎要咒人家死,也太不地道。”
“快来人啊,快来人!”刘婆子把孩子放在旁边,连忙上来拉架。
沈雁刚才端饭听到灵哥儿在哭,眼下也跑进来,她不知道发生什,和刘婆子起把陆谷和吕夫郎分开。
因见吕夫郎抓着陆谷头发,她哭归哭,手却很快,把揪住吕夫郎头发狠狠往旁边拽。
“天杀,小娼货让你狂!”
吕夫郎被扯着头皮往外拽,哪能好受,杀猪样叫嚷开,四邻都跑进来。
”
陆谷手在颤,见吕夫郎不说话,他也不指着对方,越想越气,浑身都开始颤抖,眼泪不自觉流出来,他上前步,死死抓着吕夫郎衣领子。
“打人打人!”
吕夫郎当即就喊起来,撒泼耍赖他最在行,两人拉扯之间,他发觉陆谷不是会撕打,当即手伸,就要往陆谷脸上抓。
纵然没跟人打过,陆谷下意识往后闪避步,差点被藏在他身后哭泣灵哥儿绊倒。
“就是,也不怕烂嘴烂肠子。”
“人家都说,祸从口出,你这样爱嚼舌头,也不怕风大闪。”
吕冬生是个什人,邻里都知道,此刻看不下去,你言语讥
趁吕夫郎松手时候,陆谷又是巴掌打过去,也不知哪里来力气,在吕夫郎挥手打沈雁时,他把抓住对方手腕,两只手箍着,不让吕夫郎挠他,朝着那只手口咬下去。
架还没打起来,七八个妇人夫郎七嘴八舌,混乱中很快将他们三人分开,不让撕打。
灵哥儿和沈雁都在哭,陆谷抹把眼泪,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当着众人面问吕夫郎:“只问你,你是开天眼还是亲眼见着家二青尸首?”
“你和孩子说他死,可有证据?可有尸首?你若有尸首就给拿出来,如若不然,你口空白话咒别人死,你良心何在?”
“街坊四邻都在,你今日把话给说清,你看见他死?”
孩子哭声下子变大,刘婆子赶忙将孩子抱到旁边。
陆谷从没有像今天这生气,他脑子发蒙,眼泪也不流,气得眼眶通红,想也没想,避开吕夫郎手后,使全身力气巴掌就挥过去。
吕夫郎大意之下,忙着去抓陆谷头发,离得这样近,抬手想挡住但晚半步,脸颊挨下,半边脸登时火辣辣烧起来。
和镇上夫郎不同,陆谷在老家时要干许多活,挑水种地都不含糊,力气还是有。
只是他从没打过架,还是被吕夫郎抓下头发,头皮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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