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念过书,从书画上知晓塞北和江南都有好风光,如今日子好,在镇上各种人接触多,知道富贵人家除在镇子附近游山玩水烧香拜佛,连女眷也有被带着上京上
他说正是顾承越和沈雁相看那天,灵哥儿常住在镇上,有时街道走过马匹,陆谷会教他认那是什,别看还是个奶娃娃,骡车驴车马车他都认得,大马威风又漂亮,连孩子也能看出不同来。
那天沈玄青抱着孩子到三房家去,灵哥儿嘴里喊着大马驾驾,还指着马儿让阿爹给他买。
这事儿陆谷也知道。
“不过咱们已有骡子,要马做什,宅院地方就这点儿,不像家里,养再多牲口都无妨。”沈玄青又道:“左右不过是从老家赶到这里,最远就是个玉青府城,马匹又贵,不值当。”
原来去北边是想给家里弄匹好马。
远。”他心里不舍,喃喃说句。
沈玄青也舍不得夫郎和孩子,在心底轻叹声,随后笑道:“不过说说,想问你意思,那就不去,反正在家里也能挣钱,就和从前样,咱俩慢慢攒,日子不会差。”
“嗯。”陆谷松口气,他实在想不出沈玄青离开那久日子。
风从半开窗子吹进来,沈玄青伸胳膊搂住身旁人,和从前样,谷子也主动往他怀里靠,让他心中阵满足。
“过几天上木匠那边问问,看能不能给咱们做个车轿厢,到时套上骡子,不怕风吹日晒,下雨下雪时也淋不到,夏天还好,冬天板车光秃秃,没个遮挡,路吹风实在冷。”
陆谷想下,问道:“在北边买马便宜?”
“嗯,要便宜好些,那边产马。”沈玄青把薄被往下拽拽,夏天搂在起本就容易热,盖着肚子就行。
“除想买马,你还想什?”陆谷同样感到热意,搭在沈玄青腰间手收回来。
沈玄青察觉到他动作,又把那只手抓回来,放在自己腰上,笑着说:“去年骑趟标子带回来马,又听他说路去北边风光,有些心痒想去看看,等走过这遭,知道哪里好玩,孩子大几岁后,也带你俩出门去瞧瞧。”
“北边草原子太远,路途又艰辛,咱们就只在半路上好风光逛逛,起码走出玉青地界儿,等灵哥儿再大些,兴许也能去趟江南,那边路上好些,走官道不怕遇到匪贼。”
听完这话,陆谷想起去年深冬,过年前他们往老家赶,大人耐冻,幸亏给孩子穿得厚实,不然灵哥儿冻得够呛。
“这个好。”他低声应道,买铺面买宅子虽花百多两,但手里还有几百两银子能使,做个轿厢绰绰有余。
他笑着说:“过来这久,之前怎都没想起做个。”
“确是,街上那多车马,每天都能看见,愣是没想到给咱们家做。”沈玄青也笑。
这会子睡不着,他搂紧怀里人继续说:“原本是想去北边话,给咱们弄匹好马,赶马车来回更快些,上次顾家过去,灵哥儿看见大马,让给他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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