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陆续响起爆竹声,乡下人也就过年时高兴高兴,但多数人家里没有那多钱,炮仗买不
“是不是绑紧,松松拢上去试试。”沈雁手里还有那个丁香紫小绢花,等她小侄儿不再扭动后,才试着轻轻给绑上去。
她方才绑其实也不紧,只是小灵哥儿没有戴惯,觉察到头上有东西自然想抓下来。
沈玄青在旁边看着,几度抬手又落下,比起他粗手,沈雁手小劲又轻,还是她和陆谷上手,自己就不必,万弄疼灵哥儿被卫兰香知道,还得挨斜眼。
灵均到底和昭儿不同,卫兰香疼大孙子,对自家小小软软小双儿也心肝紧。
这回绑很松,小灵哥儿就没怎哼唧喊叫,他戴丁香紫小绢花也好看呢,喜得亲爹在旁边不由自主露出个笑。
沈玄青手里抓着个软乎乎白面馒头,闻言说道:“不必,方才在路上趁热乎啃两个,拢共买十个,余下你们吃。”
沈雁挑好软布从房里出来,因是给小灵哥儿戴绢花,陆谷手上沾点油,洗干净才来齐动手,要是他自己,手上星半点脏污有时不用那计较,大冬天砍柴和挑水都不是容易事,能省则省。
剪好软布条是素色,条是浅黄,恰好和两朵绢花相配,他和沈雁人个,将绢花缝上去。
这会子小灵哥儿正在睡觉,不好乱摆弄,万吵醒哭闹不停,全家都不得安歇。
等他睡醒以后,陆谷抱着哄好,又给喂个乳果,这才坐在床边喊沈雁进来给绑额带。
沈玄青越看越觉讨喜可爱,说道:“过年时再买几朵新,天天换着戴。”
“嗯。”陆谷答应着,因绑太松垮,小灵均转转脑袋就给蹭歪,他笑下,孩子太小,还是不要强求戴花儿什,就给取下来。
有孩子后忙起来手忙脚乱,小灵哥儿有时哭起来好会儿都不停,陆谷哄累就换沈玄青来,不行还有卫兰香,有时夜里也不得安歇,哄晚上孩子第二天白天两人都困得打盹,可他们家小灵均长得那好看漂亮,谁来串门子走亲戚,见都得夸句。
日子像是眨眼就过去,不知不觉又是年节佳日。
除夕夜里,家里其他人出去放炮仗,连睡不着昭儿都被抱出去,他胆子还挺大,沈尧青抱着他离得远,倒是没吓哭。
两个大人兴致盎然,小灵哥儿睁着双黑亮眼睛不知发生什,因绑额带他不舒服地扭动两下,试图伸手去抓头上东西。
“真好看。”沈雁看着小灵哥儿头上鹅黄小绢花,绢花缝在侧边,戴花儿都是这样,在正中少。
连沈玄青也凑过来看,他个子高,又是站着,无需挤进去。
孩子这小,没怎晒过太阳,自是长得白白嫩嫩,带着小绢花漂亮又可爱,无论阿爹阿姆还是姑姑,都看着小灵哥儿在笑。
“哎呀,不愿意戴?”陆谷试图阻拦小灵均抓向头上手,但见孩子个劲哼哼,还叫声,只好给他解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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