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仔身上实在太脏,擦得手帕都黑,陆谷“嫌弃”地戳下它脑袋,末起身说道:“走,出去吧,灵哥儿睡觉呢。”
他往出走,乖仔也跟出去,没有在房里捣蛋。孩子襁褓干干净净,等下还要换尿布,陆谷好生用野澡珠把手洗干净,他自己脏没什,孩子那干净,可不能弄脏。
给乖仔掰半个杂面馒头,谁知它闻下不愿吃,卫兰香就在旁边骂它嘴馋,这好东西竟然不吃。
炖鸭子得阵工夫呢,她骂两句就起身到新宅子那边喊沈玄青抓鸭子,临走前喊乖仔起过去,乖仔直往桌子底下躲,光露出尾巴和半个屁股,她只好自己走。
等卫兰香走之后,陆谷偷偷给乖仔剥把花生,乖仔咬花生壳多少都会在地上留下痕迹,他自己动手剥,回头就说自己吃。自打上回乖仔偷吃花生后,他就发现乖仔还挺爱吃花生。
乖仔,见它沾身雨水,四只脚还那脏,忍不住小声惊呼下。
乖仔摇着尾巴十分兴奋,夜里它在那边看家,晚上不见陆谷,瞧着还有些惦念意思,在山上野惯狗近来直在家,不打猎不进山跑路似乎有些不惯,有时候还闲冲天上呜呜嚎叫,不知道还以为是狼来。
它身上太脏,还想往床边来,急得陆谷连忙直起身子把它往后推,乖仔还以为是在玩,个推个往前顶,还张开嘴轻轻含住陆谷手掌吓唬着玩儿。
陆谷又无奈又好笑,只得下床去,拿个旧手帕给它擦脑袋和身子,毛发上全是雨水。
卫兰香原本想把狗从房里撵出来,万乱叫惊醒孩子,不过见陆谷在忙,就不好多说话,又坐下纳鞋底,手里握着老针往头上抹抹,扎进鞋底钻出个针眼来,问道:“谷子,晌午想吃什,娘给你们做。”
纪秋月抱着昭儿从房里出来,看见他给狗剥花生就笑着说:“哎呦,吃得这好,怪道是都说咱们家狗伙食好。个个养得皮滑毛顺。”
“阿嫂。”陆谷倒是不怕被她瞧见,抬起脸露出个讨好笑容,连他自己都没发觉,这声和沈雁喊阿嫂很像,尾音都有点拖长,活像是撒娇。
纪秋月见他笑得好
陆谷按着乖仔蹲坐好,给它擦干净脑袋,闻言说道:“昨儿雁雁不是说还剩把长豆,咱们吃个红酱汁闷长豆。”
他近来直吃得清淡,就有点想换换,吃个好下饭闷长豆。
“行。”卫兰香笑着答应,哪里不知道这是嘴馋,又说:“等下去那边,让二青抓只老鸭,和山芋炖,等明儿天晴,娘去买两个猪蹄子,回来用黄豆煮给你补补。”
陆谷虽然是个夫郎,不用下奶,但生过孩子后身子虚,自然要多补补,去年纪秋月就吃得好,到陆谷这里不能亏待。
“好。”陆谷声音轻快,生孩子后他再不用受顶胃干呕苦,水鸭肉也不觉得腥气,能吃点好自然乐意。他知道卫兰香手里有钱,买两个猪蹄子绰绰有余,就没瞎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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