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或许还不觉得,后来沈玄青每每想到这是他自己夫郎,心里头满足几乎都能溢出来,有时想久,张俊脸都能笑傻,得亏他都是暗地里傻乐,没让别人看到,不然还以为这俊朗高大汉子却是个脑子不好使。
陆谷脸颊软软白白,还有股淡淡桃花甜气,只亲口哪里够。
他俩在无人前院角落亲亲抱抱,还会笑出声来,摇篮里昭儿听见大人在笑,也咯咯笑出声,惹得陆谷和沈玄青笑意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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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个壮劳力到底不样,沈玄青去下地,还雇林金虎林金龙兄弟俩,人多纪秋月就在家里带孩子做饭干活,两个人起让陆谷觉得松快些,而且还有人能说说话。
来给陆谷,自己抬着木摇篮跟在后面。
离太阳下山还有阵,今天风没怎吹,但他俩还是挑个背风地儿,毕竟孩子太小。
昭儿躺在摇篮里玩手帕,肉乎乎小手拽来拽去,还往嘴里塞嚼两下,弄得手帕上全是口水。
家里没有别人,沈玄青握着夫郎手再次高兴起来,说道:“忙完这几天,到镇上扯些好布回来,让娘给你做两身新衣裳,再做两双鞋。”
在他看来,陆谷可不是受疲累委屈,他没别能给,做两身新衣裳补偿补偿也是应该。
待忙完春耕这几天,家子才有工夫歇息。而沈玄青猎回来公梅鹿和公羊也该去卖。
那公鹿对大角长得着实漂亮,跟小树样,他那天从山上拉回来,本想往老家栓,不曾想院门锁着,只要牵着鹿和羊从村里走过,不少人都看见,下地时沈顺德和周云芝路过他们家水田地头,还嚷嚷着他们家要卖大钱。
沈玄青打个哈哈糊弄过去,没多理会那老两口,他打猎又不是做贼,每次下山村里人都能看见,惹来几个红眼人不可避免,不过他口风紧,很少和人透露显摆自己能挣多少钱。
家里羊圈三大小,大有头公羊两头母羊,后来抓那头母羊原本想着去年冬日宰吃,谁知陆谷怀身子,闻言水鸭肉都觉腥气难受,羊肉腥膻更是闻不得,只好作罢,不过既如此,沈玄青想着干脆把两头母羊都留下来,春日里配种,夏末秋初就能下羊羔。
这回抓到是头公羊,留着没
“有呢。”陆谷眉眼弯弯。
“有什有,都是去年。”沈玄青有些不悦,抬手捏捏他脸蛋,找个借口又说:“这会子还没胖,以后肚子大,人也胖,去年衣裳还能穿?穿上估计也勒得紧。”
“你勒到你自己也就罢,儿子勒出毛病来,你怎赔?”他颇有些恼恨陆谷这个什都不敢同他要性子。
陆谷笑得见牙不见眼,明白他关切之心。
沈玄青原本还想板个冷脸以示自己不满,可见陆谷这笑,别说恼恨,就是斥责半句都再说不出口,看着那张暖意融融笑脸,末只剩声微不可查轻叹,随后他自己也笑,没忍住凑上去亲自己夫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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