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青往外走,还吹声口哨把两只身躯越发圆润毛发越发蓬松狗崽叫出去,省得它俩在陆谷脚下乱拌搭。大狗都留在那边看宅子,只有它俩在锁院门时候跑出来。
方才他和陆谷过来路上碰到沈顺旺,三叔还直笑说两只狗崽子可真壮实,若没有腿就是个圆球。
它俩跟着大狗吃獾子肉学着啃骨头棒,能不长胖吗,不过和胖娃娃样,胖狗崽也很招人爱,养好以后可是看家护院好手,就算猎犬不在,有它俩也足够。
到下午骡车路赶回老家,板车上放好些东西,经过村里时,卫兰香满脸喜意,因骡子慢慢走,她拎三包灶糖直接就从板车上跨下去,让坐在板车上沈雁和沈尧青先回家,她在外面说说话。
“他兰香婶子,你们家买这些。”阿金奶从院里出来,看着走开板车上东西直咂舌。
答应,买这些有什难,那两丈桥大集会什都有。
沈雁和卫兰香上板车,坐在前面沈尧青挥着鞭子口中吆喝,骡子就往前走,直到上平坦宽敞官道后,才撒开蹄子跑起来。
因纪秋月独自在家里带孩子,方才卫兰香他们已经喂过禽畜,沈玄青锁好院门,和陆谷过老家去,左右没别事做,过年要吃水晶脍也就是猪皮冻趁今天有空熬煮,在院里冻上晚,明日还能自己先切碟尝尝,年到头也就这段时日能吃几回。
陆谷刚怀上,肚子还未显怀,走路干活都不成问题,倒是沈玄青看他和纪秋月在厨房忙碌,进来往那里站,挠着头想让他歇歇,却不知要怎说。
“叫爹还没出来,当爹先傻。”纪秋月正在切猪皮,忽觉片高大阴影挡住光亮,转头看见就笑话他。
这几天村里家家户户都在忙过年事,村口已经看不到闲聊人群,除闲汉会到处游手好闲,多数人都在家里忙,无论洗衣扫洒还是做肉弄大菜,天天都有忙。不过骡车在他们村还是很惹眼,经过各家门口时不少人都看到。
卫兰香把包灶糖递给阿金奶,闻言笑道:“哎,这不是谷子有,胃口不大好,稍闻见个腥味就直想吐,光梅子就买两样,盐渍糖渍都有,就看他爱吃哪个,以后才好买呢。”
阿金奶听得吐吐舌头,老天爷,梅子都要买两样,她年轻时那会儿,也就吃个山上摘来酸杏儿,哪有这金贵
沈玄青越发不好意思。
陆谷哪能看不出他顾虑,可乡下人哪有那娇贵,笑眯眯说:“只是做饭,又不是重活,你要不忙话,把菘菜剥洗,锅里有热水。”
今天晌午只有他们三人吃饭,昨天买豆腐还有块,炖个菘菜豆腐吃,不腥不腻刚刚好。鸭子肉和鸡肉他近来无福消受,猪肉倒还可以,头先蒸大片子猪肉还有碗呢,瘦多肥少,等下热就能吃。
“好,还要洗什?并去洗。”沈玄青点头答应。
陆谷笑道:“没,晌午人少,个菜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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