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瞬,记重拳捣在陆大祥肚子,疼得他当即弯腰捂着肚子哀嚎,却又被拳打偏过脸去,嘴里登时便有血腥味道,口水黏连着血水吐出颗牙。
他模样凄惨,沈玄青神色不变,冷声道:“说,为何而来?”
陆谷有点犹豫,转身三步回头,还是沈玄青推着他往家里走,这才喊乖仔起进去,顺便将两只方才对着陆大祥“吼叫”狗崽崽揪回去,省得万打起来它俩被踩到。
沈玄青冲着不远处大陈使个眼色,大陈看懂,拽拽媳妇袖子,招呼着旁边婶子和阿嬷,笑着说:“哎散散,狗都不咬,没热闹瞧咯,对阿嬷,娘昨天还说想问你借个鞋样子剪,让心蕊同你去取。”
斜路上再没有人围看,也没有两邻家相扰,沈玄青大步上前,拦住想跑陆大祥二人。
他面色冷硬,只手攥住陆大祥衣领就将人往屋旁边泥墙下拽,另只手还拎着长门闩。
这架势唬杜荷花当即就要叫救命,跟上来沈尧青威胁道:“若敢叫,连你腿也打断。”
连忙辩解:“放屁,什贼不贼,们是来找人!”
“你这泼妇,来找什人,家与你素无瓜葛,你分明是来做贼!”沈尧青冷声说道。
陆大祥见势不对,有心想逃离,便开口骂杜荷花:“别他娘乱叫,还不快来扶老子。”
“大灰,乖仔。”陆谷走出院门,沉默瞬后想把狗喊回来。
猎犬撕咬猎物时向来听沈玄青,但是他叫,狗全都有些犹豫,不知该听还是不该听,见状沈玄青吹声口哨,让它们回来。
杜荷花再泼辣,这里是清溪村地盘,只她和陆大祥两人过来,连帮手都没有,沈玄青又真打断过陆大祥条腿,她哪里听不出沈尧青话语里狠意,是真会打她,便声都不敢言语。
面对个比寻常汉子都高大年轻人,陆大祥个头不及沈玄青,这会子被抓着衣领往阴影处拖拽,吓得腿脚都在哆嗦。
待停下后,走在最后面沈尧青冷笑开口:“从前们与你不计较,不曾想今日送上门来,贼被抓扭送进府衙可是要剁手。”
杜荷花想说话,可此时情势不对,只得将嘴里话憋回去,双眼贼样滴溜溜转,带几分警惕和惧怕。
旁沈玄青没言语,他松手不再拽着陆大祥衣领。
杜荷花这才敢上前把陆大祥扶起来。
陆谷看着他俩,脸色依旧不好,说话还带点鼻音:“你们将卖,典还是死契,如今没有爹更没有什后娘,与你陆家,早就恩断义绝。”
有些事,还是断清为好。
他说完转头去看沈玄青,要将这两人如何他拿不主意。
沈玄青会意,走来低声说道:“放心,不会真送他俩去官府,就吓唬吓唬,自古以来咱们平民百姓告官都不是那容易事,没有人赃并获就去随意告官,弄不好咱们也受牵连,这样,你先进去,这里有和大哥,把他俩赶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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