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杜荷花见那条黑狗冲她而来,吓得尖叫声逃窜起来,陆大祥也在喊叫呼痛,时间狗叫人叫声不断,连村里人也渐渐引过来。
沈尧青冷笑声,说:“你好陆文为攀上高枝儿去勾搭富贵人,做下见不得人勾当,人常说没有什就眼红什,你看不得谷子干净,就拿话来脏他。”
陆谷只见过狗撕咬猎物,比起猎物,咬人就显得太残忍,连忙走到沈玄青身旁拽拽他衣角。
不用说沈玄青就知道他意思,吹声口哨,四只大狗都松嘴,只是依旧在呲牙,瞧着就十分凶恶。
杜荷花吓得魂都快散,哪里还顾得上骂人,捂着腿哎呦哎呦倒在地上叫起来,陆大祥被大灰和乖仔围着,跌坐在原地动也不敢动,脑门淌下黄豆大汗珠。
叹口气,说:“小武还是个孩子,年纪小不懂事,你都这大,怎还和他计较。”
陆谷眼泪又给气出来,他紧紧抿着唇,好不容易喘过那口气,又问道:“那杜荷花打骂你也不管?这会子倒叫来管你们吃喝,这是何道理?”
见陆谷在哭,沈玄青彻底没耐性,不待陆大祥狡辩,看见院门后边门闩,直接走过去拿在手里,冷声道:“老不要脸,你家陆文在镇上吃香喝辣,他那孝顺,就是吃剩留点,也够你们吃喝,还不快滚。”
“再不走,打断你另条腿。”
陆大祥看他拿木门闩,吓得差点腿软,连声音都变调:“谷子,你就任他打你爹?”
斜路上站几个人,大陈和他媳妇也在其中,眼见狗不咬人,便扯着嗓子喊道:“大青,这是怎回事?”
沈尧青脑子转得快,不愿落下话柄,扬声说道:“无妨,逮着两个来偷兔子贼,这不幸好养狗,抓他们个现行。”
这话出,叫陆谷愣住,缓过神才觉得大哥说得当真在理,不然杜荷花肯定要栽赃他们。
大陈哪里不懂沈尧青意思,连声惊叫道:“这还得!贼人胆大包天,青天白日就敢出来作怪,快快,将他们扭送去府衙,咱们这多人都看见,县衙老爷定然不会轻饶。”
杜荷花听被安上贼人名头,吓得
“你个不孝子孙,连你爹挨打都见死不救。”突然间,躲在不远处斜路口棵大树后面冒出个人影来,却是杜荷花,她见陆大祥点儿好处都没讨来,心中嫌弃,对陆谷更是看不顺眼,破口大骂道:“难怪是野种,不是自己爹果真不心疼。”
“陆大祥,早就跟你说,这儿子你算是白养十几年,白眼狼个,这些年光是吃们喝们就花多少银钱,得势就翻脸不认人,真真是好样。”
沈尧青出来就听见她在叫骂,高声道:“哪里来泼妇,在这里拿话脏人。”
沈玄青气极,对大灰轻喝声:“咬!”
大灰当即就冲出去,尖牙外露,猛地口咬上陆大祥小腿,它是头狗,动家里其他大狗也纷纷露出恶相,低声嘶吼冲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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