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姐儿能这卖力,也不全是因为罗标话,几个姑娘和双儿在李鸣山身上挣不少钱,楼里妈妈管得严,但她们都有本事,给自己也藏些银钱。
有回李鸣山在楼里待三天没回家,被李家大管家带家丁护院过来,直接捆带回去,那天闹得还挺大,李鸣山脱个精光搂着窑姐儿睡得正熟,忽然被人踹门,岂有不发脾气,指着大管家鼻子通乱骂,但还是被带回去。
李鸣山这些事好打听,陆文个怀有身孕双儿,可以说自从嫁过去后,许是觉得身份丢脸,就很少出门,不好探听消息。
听到这里,沈玄青倒是猜出二分,照陆文那个自视甚高性子,若不是贪图富贵,也不会压下清高性子去给人做妾,如今有身孕,李鸣山还往青楼里跑,想来心里定不好受。
他与陆文再无瓜葛,若不是去年陆文威胁他,他也不至于让罗标去做那些事。
前打几只种兔,这是下兔崽子,如今长大,就背来镇上卖。”
“原是如此。”罗标拍错马屁也不觉得尴尬,提壶想倒两杯茶,可水是冷,只好放下茶壶说道:“去买几个肉包子回来,沈二哥还想吃些什?”
沈玄青开口:“在家已经吃过,无需管。”
罗标点点头,就提着茶壶出门去,等再回来,买六个大包子,茶壶也添满水。
虽说吃过,但承不住盛情,沈玄青也拿个包子吃。
人非圣贤,如今陆文过得不痛快,他心里就痛快点。
“沈二哥,这人还真是以类聚,不过是让红药她们在姓李身上多挣点钱,他和他那些酒肉朋友来往多,半个月前去赌坊玩几把,在赌坊碰见那小子。”
罗标喝口茶,笑着说道:“他不认识,却认得他,咱们这些小喽啰平日被呼来喝去,那些老爷少爷不把咱们当个正经人看,却不知咱将他们那点事儿打听清二楚。”
“人常说这吃喝嫖赌乃人生大忌,他李鸣山全沾上,日后定然成不气候。”他放下茶碗,压低声音又说道:“听闻楼里雨姑娘近来常看病抓药,但得什病不肯告知,连楼
罗标狼吞虎咽吃完个包子后,胃里有食没那饿,不用沈玄青询问,就将李家事告知。
李鸣山娇妻美妾在怀,好阵子都没来过青楼,五六个月前,罗红绸和陆文前后有身孕,李家热闹高兴几天,他家老太太去寺庙里头还愿拜佛,她坐车出门,路布施结善缘,连路边乞丐都得喜钱。
“还别说,姓李那小子命是真好。”罗标说着还感叹句,子嗣无论对哪家都是重要,他如今年纪也大,但直没有婚娶,心中难免有些羡慕。
妻妾都有身孕,李鸣山在家消停个多月,四个月前又偷摸着往青楼里跑,隔三差五就来。
楼里从罗标手中得点好处窑姐儿自是按照他吩咐,使出浑身手段好生伺候李鸣山,叫他无比快活,常常夜宿在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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