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鸡贵着呢,他们家人又多,只有骨头能分给狗,这会子自然不能喂它。
肉味儿连其他狗都跟上来,走在他俩身后,七八只瞧着还挺多。
沈玄青面不改色,倒是陆谷回头看好几次,心道烧鸡幸好不是他拎着,不然要是有狗抢食来偷咬油纸包,岂不是打不过。
乖仔许是觉得这是它烧鸡,还冲着后面几只狗呲牙,警示它们不要靠近,很是副威风凶恶模样。
因陆谷频频回头,沈玄青轻笑出声,转头声呵斥,狗也是很会看眼色,他高大健壮,看就不是好欺负,狗群便不再跟上来,站在原地看会儿,等他们进门后再看不见,这才散去。
怎突然这高兴。
后面话没有说出来,但沈玄青听就明白。
“今日回去,给娘五两银子,今年都没给过她,也给你十两,和你那些攒起来,以后想用时候就有。”沈玄青没有明说,找挣到钱由头。
说到银钱,陆谷眼睛亮,今天挣这多钱,不高兴才不对呢。
虽然他们在家里吃住,个月也花不太多银钱,可对沈玄青来说,挣钱就是用来养家糊口,自然要给陆谷钱,得叫夫郎手里有钱花,再个就是他老娘。
好,都是讨生活,挣份口粮罢,那里头别人不说,但罗标对,以后对你,也定然不会有加害之心。”
青楼里打手都长得五大三粗,许多人见会畏惧,那些打手日夜在青楼里,名声传出去自然不好听。
“嗯。”陆谷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对罗标他不熟悉,也就说不出别话。
顺着路往家走,碰见罗标以后,沈玄青又想起陆文事,这久,每日忙着干活打猎,连人都没想起来过,回头还是得来趟镇上,问问李家状况。
之前结仇事让他不敢大意,不曾想李鸣山这人烂泥扶不上墙,是个酒色之徒,陆文在李家又不讨喜,就算想借李家势力打压他,这都快年过去,也没见个大小动静,想来陆文是做不主。
要说狗
眼瞅着远处行人离得近,陆谷连忙拍拍沈玄青手,示意他松开。
出门在外不好过多亲近,沈玄青松手,两人便高高兴兴揣着银子拎着烧鸡往家里走。
还没到村口呢,陆谷远远就看见在村口和狗群玩耍乖仔。
他便出声喊道:“乖仔。”
听到动静乖仔转头,瞧见他俩后便兴奋地跑过来,闻见烧鸡味道更是撒欢讨宠,尾巴摇个不停,喉咙里呜呜嘤嘤地叫。
如此想,倒叫他心情顺畅些。
离开镇子有段后,路上行人较少,天上太阳被云遮住,风吹还挺冷。
陆谷方才吃过杂卤汤,身上是暖和,没有畏惧这点冷意。
只是忽然,他垂在身侧手被握住,转头看过去,就见沈玄青星眸带笑,俊脸再不复以前冷硬,温和极。
见状他也笑,附近没有人路过,就没有挣开那只大手,任凭握着,但还是问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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